陳叔寶打著哈欠坐在龍椅上,眼睛眯著,對於陳叔月的出現似乎沒有發覺。
“親王陳叔月,你在作甚?”不知在官員中誰喊了一句。
大家這才發現大殿中站了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陳叔月。
坐在龍椅上的陳叔寶聽見後睜開眼睛一看,“你來宮裏做什麼?來人啊,給我拖出去!”陳叔寶急忙嗬斥道。
“瞞著!皇兄,你我兄弟幾年不見,今日得見你就如此待之?如此迫不及待嗎?”陳叔月。
“番外人員沒有朝廷旨意豈能隨意進宮?”站在陳叔寶身邊的趙公公。
“趙公公,趙大總管,這朝廷旨意是指的是皇兄的旨意還是這朝中幾位閣老的旨意,還是趙大總管的旨意啊?”陳叔月笑著。
“你,你,你,你放肆,這旨意肯定是聖上的旨意。”趙公公慌裏慌張的。
“那我要問一下皇兄,為什麼我不能隨意進宮?”陳叔月望著陳叔寶。
陳叔寶理了理衣袖,“早年父皇就有旨意,你忤逆皇室,不得入宮。”
“笑話,父皇旨意?父皇在世的時候還宣旨召見我呢!”陳叔月。
“你有何憑證?”趙公公急忙問。
“你有何憑證?”陳叔月反問道。
“放肆!我大陳子的話還要什麼憑證?”站在人群裏的一位白發老者。
陳叔月順著聲音望過去,頭發花白手握寶劍,氣質非凡的一位老者。
“宇文將軍,叔月拜會了。”陳叔月拱手道。
“笑話,你一介布衣有何資格拜會本將軍?”宇文拓。
陳叔月笑笑,“不錯,我一介布衣是沒有資格拜會將軍,可是手握寶劍上朝好像宇文將軍也沒有資格吧?”陳叔月。
“我乃兩朝元老,護國將軍,官拜宰相,還要什麼資格?”宇文拓。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我大陳攜寶劍入朝的隻有四人。”陳叔月。
“哪四人?你要是不上來,我就剁了你,替聖上做主了。”宇文拓。
陳叔月:“將軍何必動怒?攜寶劍入朝者都是先皇親筆所述,有家兄陳叔顯,侍衛歐陽靖,公主陳叔樺,還有我陳叔月。”
“哈哈,你這來去都你自己家人,信口胡誰能相信?”宇文拓。
“我自己家人?照宇文將軍的意思我皇兄也是胡咯?”陳叔月指了指陳叔寶。
宇文拓突然意識到自己錯了話,急忙跪倒在地上,“皇上,老臣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這個逆臣陳叔月,與皇上沒有牽連。”
陳叔寶沒有話,趙公公擺擺手,宇文拓就站到了一邊。
“都是前朝往事,不再追究,陳叔月,你私自進宮是何用意,趕快來。”趙公公。
“我大陳朝堂豈能容你一個閹人呼來喝去。”陳叔浣著飛身前往扯住趙公公拉了下來。
眾人都沒有看清陳叔浣,隻見趙公公摔在了地上。
陳叔寶嚇壞了,劇烈咳嗽了幾聲,“你是何人?”
陳叔浣:“二弟,看來身體不好,這眼神也不好啊!”
陳叔寶脫口而出,“大哥?”
“我以為你不記得了,看來還是記得的嘛!”陳叔浣。
陳叔寶坐了下來,穩了穩自己的情緒,“這裏是朝堂,不是家室。”
“那我們就來國事。”陳叔月。
“我廣陵軍奮力殺敵,擊退北周大軍,朝廷下旨削減軍餉,你等在此榮華富貴,可知外麵將士衣不遮體,食不果腹。”陳叔月。
“朝廷何曾削減軍餉?”陳叔寶。
“明明下了旨意,我沒心情糊弄與你。”陳叔月。
“誰人宣旨?”陳叔寶。
“啟稟皇上,是奴才宣的旨。”劉公公。
陳叔寶一拍龍椅,“大膽奴才,竟敢假傳聖旨,給我拉出去斬了。”
“皇上,我相信此等大事恐怕劉公公沒這個膽量,再了聖旨上麵有玉璽蓋印,假不了。”陳叔月。
“是誰叫你傳旨的?”陳叔浣。
劉公公:“是趙總管。”
陳叔寶明白了,“你這個狗奴才,平日裏我待你不錯,你竟敢做出如此之事。”
“皇上,恐怕還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吧?”陳叔月。
陳叔寶:“我是子,豈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再了這些都是我大陳子民,不會欺瞞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