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巡撫大人在你下葬後的第二就開始不上朝了,後來據一直在京都的大街上瘋瘋癲癲的,原來如此。”陳叔月。
“而我爬出來之後索性就離開了陳國,我一路北上,到達了慕容家族的部落,豈料我的武功也得到了慕容部落的傳授,濃瘡症也讓他們治好了,所以開的客棧叫做胡家客棧。”陳叔浣。
著兄弟兩人開懷大笑起來,這笑裏麵藏了多少悲歡離合,藏了多少的無奈和淚水。
“不過最使我痛心的事情就是二弟,為什麼好好的一個朝廷到了他的手上卻變得如此了呢?”陳叔浣。
陳叔月一拂袖,“一言難盡啊,至於二哥會變得如此,我也不知,當年三哥就是覺得二哥過於迂腐才殺了宇文箐,可是誰料想此後三哥便成了梁朝的俘虜,至今生死不知。”
“玄武,你近年的遭遇我也略知一二了,你放心便是,有大哥在,絕對不會讓廣陵百姓受苦。”陳叔浣。
“二位王爺,老夫人的一些老物件我還保留著,該如何處置才是?”杜娟。
一起母親,陳叔月內心裏麵的痛無法表述,本來傷感的心情有了些許的平複,杜娟一提老物件,難過之意湧上了心頭。
陳叔浣擺擺手讓其他人都出去,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此刻內心裏麵痛。
陳叔月緩緩地坐在母親牌位邊上,癡癡地望著大廳裏的一切。
“大王爺,王爺此次來怕是凶多吉少啊!”郭管家。
陳叔浣明白,他點點頭:“就是因為凶多吉少,所以才需要我們,知道嗎?為了這個弟弟,我可以斷送性命。”
郭管家會心的笑了一下,這麼多年來這是他唯一一次覺得王爺府裏還有一股正氣存在,陳叔月的身後還有一股力量在支持。
“的明白。”郭管家。
“郭叔,你在王爺府伺候我們這麼多年,我覺得此事你就不要攪進去了。”陳叔浣。
郭管家急忙:“大王爺,我老頭子這輩子就沒有離開過王爺府,能有今也是先皇還有幾位王爺的照顧,我老頭子就算一死也要保府上人的安危。”
陳叔浣:“郭叔,此次玄武的安危我作為大哥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如果明進宮有任何閃失,記得你等一定要帶玄武出來,你的任務就是保護玄武,保護我陳家的最後一根苗子。”
到此時,郭管家也就不再爭執了。雖然對於陳叔浣的熟悉程度遠不及陳叔月那麼大,但是自從重新翻新王爺府一來,朝夕相處後才發現,陳叔浣的善良和作為長子的那份寬容之心。陳家對於陳叔浣來的確是缺失了愛的,可是命運多舛,生在帝王家隻能如此。
半個時辰,陳叔浣進入大廳看望陳叔月。
陳叔月抱著母親的牌位,傻傻的坐在地上。“玄武,母親走的時候叫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她老人家這一生最開心的就是生了四個兒子,兩個女兒,兒女雙全。可是臨走她老人家也沒能見到叔寶過來看望一下,或許,在母親心裏,她從來就沒有怪過叔寶。”
“孩兒不孝,如果當年不做傻事,或許也就不會連累母親了。”陳叔月哭泣著。
“玄武,母親這幾年沒受苦,雖然叔寶不曾回來看望,但是卻也沒有為難母親。聽趙媽講,母親這幾年身體一直很好,每都是和下人們吃住同行,偶爾也會在他們麵前提起我們兄弟幾個,但是看不出來過渡傷心。”陳叔浣。
“母親是個倔強的人,當年父皇何等霸道,母親都不曾在背後過父皇的壞話,還教我一定要替父皇分憂,千萬不能忤逆。不過母親突然走,一定是因為思念成疾造成的,陳叔寶,雖然你沒有傷害母親,可是這等無視母親就是我的仇人,我陳叔月定於他勢不兩立。”陳叔月突然大怒。
“玄武,母親走的時候叮囑我,一定叫你不要找叔寶結仇,她老人家不想看到兄弟反目。”陳叔浣。
“兄弟反目的事情是他先做出來的,我在廣陵十幾年,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忤逆之舉,反倒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還拿廣陵千萬的百姓如同兒戲一般。母親在府裏,作為兒子,他可曾看過?母親走了,他都不許我進京送別,你有這樣當兒子的嗎?有這樣當兄長的嗎?”陳叔月依舊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