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月拚命的點頭,“是我,是我。”
秋一刀這才放心了,原來陳叔月來了,他疾步上前,扶住陳叔月:“趕快起來,趕快起來。”
“不,一刀兄,玄武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原諒弟這麼久才來看你,請受弟一拜。”陳叔月著給秋一刀磕起了頭。
一旁的淑玉見陳叔月跪在了地上,急忙跪在地上,跟著陳叔月一起磕頭。
“哎呦,你們這是做什麼,趕快起來,趕快起來。”秋一刀手足無措的。
陳叔月拱手道:“一刀兄,這是弟內人阮淑玉,今給兄長一起賠罪。”
秋一刀早已淚流滿麵,此刻跪在眼前的這個人本應該是一國之君,而此刻卻在這裏給自己賠不是,這一別二十年之久了,這個人依舊惦記他秋一刀,怎能不讓他感動。
秋一刀也跪在陳叔月對麵,“玄武,哦,不,王爺,你這是折煞老朽了,折煞老朽啊!”著放聲大哭起來。
淑玉見狀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見陳叔月和秋一刀抱頭痛哭。
“姐姐,你起來吧!”突然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站在淑玉旁邊,兒那條神犬也站在一旁。
淑玉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
“姐姐不怕,阿豹不會咬你了現在。”莫非。
“爺爺,爺爺,你不要再苦了,你要是再苦,可兒也要哭了。”蘭可兒。
秋一刀急忙擦點眼淚,扶起了陳叔月。
“可兒,非兒,快來見過你陳伯父。”秋一刀。
“爺爺,他就是你的那位王爺伯父嗎?我爹的哥哥嗎?”莫非。
秋一刀點點頭。
兩個孩子跪在地上給陳叔月磕頭,“拜見伯父。”
淑玉急忙扶起兩個孩子。
五個人和阿豹一起進了茅草屋,此時的梧桐林似乎充滿了溫度。
“一別就是二十餘載啊,兄長可好?”陳叔月問道。
莫非早已給陳叔月和淑玉倒好了水,乖巧的坐在秋一刀身旁。
“還好還好,兄長一直掛念你,想不到相逢卻是這種場麵,世事難料啊!”秋一刀著哈哈大笑,眼角的淚水爬滿了皺紋裏。
“姑娘可好?”秋一刀問淑玉。
淑玉緊張的不知道什麼好,隻是一個勁的點點頭。
“兄長,她不是雪青,她是阮淑玉,是弟的內人。”陳叔月。
秋一刀又笑了起來,“啊哈哈,看來是老咯,老咯,記性不好!”
陳叔月知道秋一刀因為太過於高興而沒有記住淑玉的名字,憑剛才的出手陳叔月就明白他並沒有老,武功半點都沒有減弱,身體依舊硬朗。
“前輩,我早就聽玄武起您,今日果然得以相見,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淑玉道。
秋一刀笑著對蘭可兒:“可兒,你長大以後也要像這位姐姐一樣,女中豪傑又能端莊賢惠。”
“是!”蘭可兒稚嫩的回答道。
惹得幾人又哈哈大笑。
上的星星眨著眼睛,秋一刀和陳叔月的重逢有著不完的話訴不完的苦,此時的莫非和蘭可早已入睡,阿豹卻依舊精神抖擻。
淑玉走出茅草屋,看著這一片漆黑的梧桐林,她相信這裏絕對是個安生過日子的地方。雖然淑玉沒有辦法體會現在陳叔月的心情,但是她相信今對於陳叔月來絕對意義非凡。淑玉的眼裏沒有任何人,唯獨隻有陳叔月。
陳叔月把自己的遭遇都跟秋一刀了一遍,秋一刀聽後:“玄武,為兄不能夠給你指點迷津,但是卻有幾句話對你,既然你選擇了另一種道路,那麼就勇敢的走下去,剛才淑玉姑娘為人應該不會錯,隻是她目前身懷六甲依然願意陪你上山下海,足見你對他有多麼重要。”
陳叔月完全沒有想到淑玉懷孕了,“兄長,我居然不知道他有孕在身。”
“國事雖然重要,可是家事也很重要的,希望你能明白。”秋一刀著走出了茅草屋,陳叔月緊跟其後。
他倆看到淑玉在院子裏已經睡著了,而阿豹緊緊地靠在淑玉身後。
“看到了嗎?阿豹相信的人絕對不會錯的,這個姑娘值得你為他這樣,值得你這樣付出。”秋一刀。
“感謝一刀兄沒有嫌棄弟當年輕狂傲物,更沒有嫌棄弟是異國之人,兄長當年不顧世人反對與弟結交,令弟感激之至,你是兄長更是我的父親。”陳叔月。
但願一切都定格,但願世間不再有痛苦,但願相逢能讓陳叔月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