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功力原本相差不遠,黑衣少年雖然年輕,可是武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步,但柳清揚橫行江湖,大數百戰,曾經在江湖上三三夜未曾休息,十大高手無一是他的敵手,武林高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柳清揚,隻因退隱江湖幾十年,後輩之中早已將他淡忘。但是柳清揚的見識多過黑衣少年百倍,拆得二三十招,柳清揚就已經漸漸地深知黑衣少年的功底不弱,而且極具殺傷力,稍不留神就能喪命,或許這與他所在的門派是分不開的,細細看來柳清揚發現黑衣少年的武功跟當年的段涯有點神似,但是招式隻是略有不同。柳清揚覺得如果一味的跟這少年爭鬥想必自己定會敗下風,畢竟他年少體壯,正是有力量的時候,自己年過半百,久拖定會吃虧於此,想到這柳清揚一改常態,長劍再次刺向了黑衣少年的胸口。
黑衣少年急忙用長劍檔開,胸口險些再次讓長劍刺到,剛要鬆口氣,卻見柳清揚的長劍已乘勢刺向了自己的後輩,刺進了衣服裏。黑衣少年斷然沒有想到這老頭的劍法居然如此高深莫測,本以為雨點雷聲大,但是竟然是看了此人。黑衣少年忍住疼痛,一個翻身遠離了柳清揚,同時手中幾隻毒鏢朝著柳清揚打去。
柳清揚是何等厲害,幾隻飛鏢顯然奈何不了他,他撲哧一笑,卷起一把樹葉擋了過去,隻見飛鏢瞬間調頭朝著黑衣少年飛去。黑衣少年萬萬沒想到飛鏢會朝著自己打來,他深知飛鏢上麵的毒性,情急之下直接倒在地上,幾隻飛鏢貼著衣服飛了過去,嚇得黑衣少年一頭冷汗。
柳清揚笑著:“子,老頭子我現在沒有興趣跟你再玩了,你還是乖乖地走吧,要不然我定要你的性命。”完轉身急忙朝著淑玉走去。
豈料此時突然從後麵飛出兩個人影,朝著柳清揚撲來。柳清揚一個翻身到了兩個人之後。黑衣少年急忙站起來:“護衛見過左護法,右護法。”
柳清揚仔細看了一眼兩個人,兩個人同樣是一身黑衣著身,頭戴一盞黑色的帽子,擋住了兩個人的臉,看不清楚五官。但是柳清揚能夠確定兩個人當中左邊的是右護法,右邊的是左護法,因為兩個人的胸前寫了一個大大的“左”和“右”。
右護法指著柳清揚問黑衣少年,“護衛,你連這個老頭子都打不過嗎?虧得聖主親自傳授你武功,你居然給聖主老人家丟臉。”
“的辦事不利,到時候我會親自給聖主謝罪的。”黑衣少年急忙。
右護法突然看見了打坐的紅葉後急忙大喊,“聖姑怎麼了?”似乎心疼不已,他轉身又對著黑衣少年:“護衛,你是怎麼保護聖姑的?你的職責就是保護好聖姑,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聖姑。可是你看看,你居然安然無恙,而聖姑卻受傷了,你失職了,到時候知道怎麼做吧?”右護法極為生氣的罵黑衣少年。
柳清揚實在是不願意聽這許多廢話,趁幾人爭論之時早已到了淑玉身邊,“丫頭,丫頭,你怎麼樣?”
淑玉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師父,我沒事。隻是剛才用盡了內力,身體有點虛弱,渾身無力,一直流汗,不過剛才自己運功調理,現在好了些。”
柳清揚扶起淑玉,把了把脈,:“你倒是讓我這個老頭子吃驚,你雖然有孕在身,但是內力超乎想像,就這等功夫你的內力已經恢複到了七八成,老頭子都不一定是你的敵手。”淑玉驚訝地看著柳清揚,“師父,這怎麼可能啊?淑玉知道自己的功力深淺,你是又在寬慰淑玉了。”
柳清揚笑笑:“哈哈哈,老頭子對你可是不謊的,你體內的真氣絕非是一般之人所教,老頭子都百思不得其解。”
柳清揚完後突然看到了雪青,急忙去扶倒在地上的雪青,隻見雪青口吐鮮血,不省人事。柳清揚見此狀,大怒道:“你們這群畜生,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娃娃就這樣讓你們害了,我老頭子非要取你等性命不可。”完朝著黑衣少年等人撲了過去,猶如一隻猛獸,狂奔而去。
黑衣少年見狀急忙喊道:“護發心…”不等黑衣少年把話完,就讓柳清揚打出了百丈之外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你這老頭既然這般厲害為何跟護衛過招的時候顯得那麼不堪一擊?”右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