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青拉了拉淑玉的衣袖:“姐,這幾個人絕非等閑之輩,而且個個武功高強,似乎我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這些人究竟是些什麼人?”
淑玉沉思了一下,雖然自己有身孕,不能夠像雪青那樣去感知到這些人的內力,但是從剛才這幾個人的出場就能夠看得出來個個都身懷絕技,很有可能自己和雪青都不是敵手。淑玉的手心猛然間就冒汗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接二連三會來這麼多人找自己的麻煩,真的對肚子裏的生命有點擔心。
柳清揚拱手:“四位,在下柳清揚,不知幾位是何方俠客,可否報上大名?”
四個人一動不動,似乎對於柳清揚的話一點都聽不不懂。
“姐,這幾個人難道不會話?是啞巴嗎?”雪青淘氣的,似乎對這四個人很是好奇。
“雪青,不要講話,應該沒有這麼簡單。”淑玉突然覺得很不對勁。
又是一陣微風吹過,隻見四人的衣袖隨風飄揚,但是卻都低頭不語,根本看不清麵容。四個人都是黑衣打扮,手裏麵都拿著一柄長劍,頭上裹著黑頭巾。這樣的妝容讓氣氛顯得更加緊張,更加神秘了。
柳清揚有點不耐煩了,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調皮的:“爾等這般放肆,我老頭好心問你等姓名,你們倒好,一個個以為都是雕像是嗎?對我不理不睬,我老頭子就是看不慣這樣的做法,有本事就過來拿我性命。”
聽到柳清揚的話語,四個黑衣人依舊不話,但是卻都拔出了長劍,眼睛裏麵充滿了怒氣,狠狠地瞪著柳清揚。
雪青緊張的抓住了淑玉的衣袖,“姐,怎麼辦啊?這要是真的動手了我們未必能取勝啊。”雪青看了看身後,發現四下無人,“姐,要不我們先走吧?”
淑玉甩開了雪青的雙手:“我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雖然我們不一定能夠打得過這些人,但是丟下師父就這樣走了豈不是讓下人笑話?讓師父失望嗎?我淑玉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也決不允許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淑玉完後背對著雪青,似乎預示自己生氣了。
雪青急忙:“姐,不是雪青貪生怕死,我跟你了你這麼幾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就算是讓我用性命來換取你的平安我都願意,但是你肚子裏有王子,我們怎麼能夠冒這樣的險呢?到時候我們怎麼跟王爺交代呢?”
淑玉轉身抓起雪青的手:“我相信玄武不會怪我們的,你就放心好了,今我們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因為從師父的這些舉動裏麵能夠看得出來,再加上師父的武功絕對不是你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希望是你的這樣的吧!”雪青撅著嘴。
柳清揚嘿嘿一笑,整了整衣袖道:“我老頭子半生行走江湖,什麼樣的敵手沒有遇見過,什麼黑道白道,什麼中原西域,可是真的沒見過像你們這樣囂張的,就算是你們四個的武功在我老頭子之上,那就算是讓我死也要讓我死的明白一點吧?你們總得告訴我這個老頭子你們的尊姓大名吧?總不能讓我這個老頭子死的不明不白吧?”
四個人依舊是不動聲色,仍是站在原地舉著長劍,眼睛怒視著柳清揚。
柳清揚繼續道“我老頭子可真還沒見過這等囂張,這等不知死活的年輕人。如果你們四個今開口話了不定我老頭子還會放你們一馬,但是現在就算你們改變了主意也已經晚了,因為你們讓我大開眼界了,讓我老頭子不開心了,因為我就是一個瘋子。知道瘋子嗎?那就是做事情從來不去考慮後果的,年輕人,一生之中你們真的就是這樣子的嗎?這是我老頭子問的最後一句話。”
最左邊的黑衣人道:“死老頭,你在這裏磨磨唧唧許久,到底是何意思?我們隻管結果你身後那女娃子的性命,至於你是誰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還在這裏嘮嘮叨叨喋喋不休,今就是你的死期了。”
柳清揚仰長笑,突然他的眼睛裏麵露出了讓人膽顫的殺氣,轉過身子對淑玉:“淑玉,你們兩個千萬不要亂動,為師今不得不大開殺戒了。”淑玉看見柳清揚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因為這種殺氣讓人毛骨悚然。
柳清揚朝著四個人:“你等為何要殺這個女娃娃,可不可以跟我這個即將要死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