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月道:“按軍法當斬,但是我是主帥,理應承擔全責,曹凡將軍因為昨夜喝酒過多導致神誌不清才帶領部下擅自出營,趙華農將軍設法阻攔但卻未能阻攔的住,也沒有責任,兩位將軍快快請起。”著陳叔月扶起了趙華農和曹凡。接著陳叔月道:“但是軍法就是軍法,不是兒戲,既然軍令如山就要執行,來人啊!把本帥捆起來,綁與校場內曝曬,杖責三百。”
眾人一聽先是一愣,緊接著楊光鑫道:“王爺,王爺,不可,不可。”
趙華農急忙跪倒道:“王爺萬萬不可,罪在末將,怎能讓你受罰?”趙華農記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他怎麼忍心讓陳叔月去暴曬呢?
此時全軍將士跪倒:“王爺萬萬不可。”
陳叔月看著將士們,眼淚早已模糊自己的視線,他看不清眼前人們的麵容,可是卻能感受到大家的心聲,龔半仙急忙從帳內跑出來道:“王爺,按律例眾人請罪按軍法也是可以免罪的,你就免了自己吧?”
陳叔月擦了一下眼睛道:“我廣陵軍之所以能夠這麼多年一直駐守於此而敵軍不敢來襲,就是因為我們軍紀嚴明,從來不會違反軍紀,不敢做有損軍威的事情,既然今日大家都求情那我就免責了,不過為了日後能夠讓廣陵軍軍威尚在,我願意代發受罪。”著拿劍割下了自己一縷頭發。
眾將士齊呼“大陳萬歲,廣陵萬歲!”呼喚之聲久久飄蕩在上空。
陳叔月雖然割的是一縷頭發,但是痛在了每一位廣陵將士的心裏,以後的歲月裏大家更不會做有損廣陵軍的事情了。
廣陵軍繼續操練,似乎一切都回歸了平淡。
這,陳叔月邀請胡達等人共敘事。
營帳內坐滿了人,中間是陳叔月,左邊依次是龔半仙、楊光鑫、霍不都、苗謝於、田水波、趙華農,右邊依次是胡達、柳蕭淩、鳳香梅、趙春、曹凡。
陳叔月站起來笑著道:“諸位,今日我廣陵上下旗開得勝,歸功於三位英雄好漢的相助,也歸功與趙將軍和曹將軍英勇善戰,前些的事情已經成為了過去,今日我們就慶祝一番,怎麼樣?”
下麵的幾人連連叫好,大家滿臉都是幸福高興的笑容。
胡達道:“王爺,胡某早年就聽過王爺威名,此次相見果然名不虛傳,要不然半仙兄當年也不會丟下我而追隨你左右啊!”
大家都哈哈大笑。
陳叔月坐下後道:“胡兄,此番前來相助,我還沒有謝過你,又讓你受傷,我真的愧對胡兄,愧對龔兄了。”
胡達道:“王爺,你言重了,我胡達是一介武夫,客套話講不來,也不懂這些官場的套路,但是這些時日與王爺相處來看,還真的與那些達官貴人不一樣,很像我們這些行走江湖的人。”
柳蕭淩道:“沒錯,在下也這麼認為,王爺不但年輕,而且武功也不弱,真的是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陳叔月道:“各位真的太抬愛我了,真的不敢當啊!各位英雄好漢能夠跟我陳叔月合得來,能夠容忍我陳叔月的脾氣,是我陳叔月的榮幸,我願意與各位情同手足,時常走動。”
鳳香梅道:“王爺,如此一來那可是我鳳娘的榮幸咯!”
大家又是哈哈大笑,氣氛倒是非常融洽。
此時突然傳令兵來報:“報!稟報王爺,朝廷劉公公奉旨前來廣陵,人已經到了校場。”
陳叔月起身道:“趕快去接旨。”又對胡達等人道:“三位就不必去了,你等不是我陳朝子民,不受俸祿,不必前往。”完後帶領眾將來到了校場。
陳叔月看見劉公公道:“公公一路勞累!”
劉公公笑著道:“王爺折煞的了。”
完後劉公公道:“廣陵王陳叔月接旨!”
陳叔月率眾人跪倒,劉公公打開聖旨念道:“奉承運,皇帝詔曰:廣陵王鎮守廣陵,多年前已經削去王位,但是直到今日依舊以王爺自居,欺君罔上,其罪不可饒恕,又與此次未曾上奏朝廷就擅自出兵與北周結仇並勾結江湖亂黨危朝廷安寧,此罪當殺,但朕念在兄弟情深,又加上鎮守廣陵多年,不予追究,但為了我朝廷江山社稷,為了我大陳萬萬子民,令陳叔月今後不得以廣陵王自稱,並削減廣陵軍餉,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