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鑫悄悄道:“霍不都、趙華農、苗謝餘、田水波。”
“什麼?”龔半仙瞪大眼睛道:“如此之多的人知道?那豈不是消息很快讓朝廷知道,到時候王爺造反怎麼辦?”
楊光鑫道:“其實我也害怕,但是這些人你不熟悉嗎?都是與你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對於的王爺忠心日月可鑒,再者,我這事已有半月之久了,你聽到了什麼風聲嗎?”
龔半仙搖搖頭,道:“倒是沒聽到任何消息,想不到霍不都這愣頭青在大事上還是挺明白的,看來是我太過於心了,不過此事可是有關王爺性命的事情,再了此事從頭到尾跟王爺沒有任何瓜葛,豈不是我們讓王爺難堪?”
楊光鑫道:“所以我們要找準時機跟王爺把此事明了,如果王爺有此意那正和大家的意,如果王爺為難,那兄弟們絕不過分,王爺什麼我們做什麼,誓死為王爺馬首是瞻。”
“沒錯,誓死為王爺馬首是瞻。”突然一個人影竄了進來,龔半仙急忙拿刀卻也看清了對方,道:“華農,你怎會來這裏?”
來人趙華農,是廣陵的驍騎將軍,陳叔月的得意弟子。有勇有謀,刀法精湛,尤其擅長輕身術,可謂來無蹤去無聲。此人年方二八,一身粗布行頭,一把彎月大刀握與右手,身高八尺有餘,相貌俊美。趙華農笑著道:“兩位兄長可太過大意了,這萬一讓旁人聽得那可不得了。”
龔半仙急忙問道:“華農,外麵可否安全?”
趙華農道:“大哥放心,我已經在營帳四周看過了,沒有別人,剛才你與二哥的話語沒人聽到。”
龔半仙這才鬆口氣道:“還好是你,要不然今日我的刀可不留情麵了。”
楊光鑫與趙華農都笑了,笑過後楊光鑫道:“華農,今日為何事前來?”趙華農道:“今早我讓兄弟們去到廣陵山打探消息,豈料廣陵山北麵發現北周人馬,兄弟們沒敢輕舉妄動,等到午時又發現,廣陵山北麵北周軍已經安營紮寨了,我怕萬一敵軍要攻打那豈不是”話語讓龔半仙打斷,道:“此軍情屬實?”
趙華農道:“我親眼所見。”
龔半仙道:“恐怕情況有變,自北周一舉殲滅北齊之後一隻虎視眈眈盯著我們,王爺曾經多次上書希望朝廷能夠派兵與邊境,力求我朝邊境安全,可是多次上書依然無果,怕是讓王爺猜中了,北周萬一與大隋聯手夜襲我軍那後果不堪設想。華農,你現在迅速調集三千騎兵做好迎戰準備,晝夜察看敵軍動向,隻要敵軍不動我,我軍則不動,明白嗎?現在是關鍵時刻,誰動誰就是罪人。”
趙華農道:“末將明白,我不會給敵軍和朝廷有機會來抓王爺的把柄的,就算一死末將也在所不惜。”完一一給楊光鑫和龔半仙拱手退了出去。
楊光鑫道:“有這樣的兄弟,不管今後遇到什麼困難都值了。”停頓片刻後又:“大哥,要不要立即告訴王爺?”
龔半仙道:“王爺需要靜養,先不要告知,等過了今晚再吧,不定王爺早就料到了這些!”
夕陽漸下,邊境的荒涼,夕陽的餘暉無不告訴著大家,氣轉涼了。營帳周邊的戰馬嘶叫,炊煙直直升入半空。
陳叔月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了將士們訓練的地方。統領田水波前來道:“王爺,末將正在帶兵操練,請王爺吩咐。”
“繼續操練。”陳叔月道。
訓練場上三千兵甲開始操練,個個精神百倍,生龍活虎,看著這些背井離鄉的人,陳叔月的心裏也有一絲絲的難過,但是為了家,男兒理應如此。
陳叔月轉身準備回去,突然感覺自己眼前一黑,險些摔倒。陳叔月急忙穩住自己,停頓了半響,可是此時的陳叔月額頭開始冒汗,手心冰冷,雙腿開始打顫。陳叔月心想:“我這是怎麼了?現在內憂外患之際,我怎麼能倒下呢?我一定不能倒下,我不能倒下。可能是自己最近累了,不要緊,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田水波看見陳叔月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問道:“王爺,你沒事吧?”
陳叔月轉身道:“無礙無礙。”完卻倒了下去。
田水波看見陳叔月倒下去,大喊:“王爺。”箭一般奔到陳叔月身邊,將士們也頓時急忙聞聲趕來,頓時整個訓練場一下子失去了秩序,亂哄哄。大家崇敬的王爺咱們能突然倒下呢?有的人居然流下了眼淚。
田水波背起陳叔月叫道:“快叫禦醫,快叫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