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留下了幹涸的河道,一時間可能會被載入曆史中。
但是隨著曆史的不斷累積增多,一些無關緊要的曆史也會被刪除消減。
就像是幹涸的河道隨著土層的運動也會被掩蓋不見,讓人無法尋到。
所以儒家的各大支脈之間關於學問和思想的爭鬥,都是鉚足了勁的與其他支脈鬥爭。
就算是主流的思想也都是非常努力的開拓衍生新的想法以防變成支流,隻有儒家的開創者以及那些封為儒聖的存在所留下的思想流派才有那資格偷偷懶。
不過這種流派反而是最不會偷懶的,因為他們思想流派的開創者能夠被封為儒聖那麼就明這個思想流派是完整的。
完整不代表就沒有上升空間了,甚至於完整的思想能夠給人啟發的方方麵麵才會更多些。
為了讓自己這一脈不凋零,身為師兄的儒雅青年自然想要在未淩塵這個徒孫身上看看能不能壓些注。
雖未淩塵如今的身份已經是青龍司的少司主了,但是終究還沒有繼任司主之位成為定局不是?
若是事後上官東靈不滿也沒多大關係,自己畢竟是他的老師。
以上官東靈的身份和能力還怕收不到個好徒弟來做繼承人麼,而且成為青龍司司主的繼承人要求從某些方麵來沒有成為他這一脈繼承人的多。
但是如今從師弟的口中得知了未淩塵的心思深沉這一情況後,儒雅青年心中還是非常失望的。
不能夠接手他這一脈也就無所謂,畢竟這麼多年了在尋找合適的繼承人這件事情上帶給他的失望已經讓他漸漸的有些麻木了。
可是真正讓他失望的是,自己那個性情直爽的愛徒唯一收的徒弟性格竟然有些讓他覺得反感。
心思深沉的人,雖然在現實的生活當中很難吃虧算不上多壞。
但是在儒家的人眼裏,特別是在像儒雅青年這樣老學究思想的人眼中就是‘不好’的代名詞。
因為這種人,性情最是詭譎多變難以摸清。
也許表麵上和和氣氣憨厚老實,但是隨時有可能為了自身的切身利益不顧情義在你背後捅上一刀。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心思深沉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但是性格純良還心思深沉的人還是絕少數,就跟華夏的國寶食鐵獸當中的棕色變異體一樣稀少無比。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師兄的失望,田豐紮巴紮巴渾濁的老眼。
老眼當中的狡黠之意似乎不再想要透露一般,全然的流露了出來。
隻不過此時的儒雅青年在為自己有這麼個徒孫低頭暗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師兄啊,不是師弟我你。我這話就一半,你失望個什麼勁呢?”
“哦?難道你剛才真是誆我不成?”。
這句話的時候,儒雅青年心裏想的是寧願田豐剛才的話是在誆自己並且對此還沒有一絲的生氣。
“我可不敢誆師兄您啊,這子心思深沉倒是真的。但是,這子也算是至情至性有些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