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淩塵從田豐落住的酒店走出,直徑的回到了體育館。
而在未淩塵走了以後,田豐拿出來了一個通體由青玉所做的棋盤。
在注入了靈力後,青玉棋盤發出微弱的光芒。
最後那道光芒在田豐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圖像。
圖像中出現了一位儒雅青年人的模樣,見到了這位青年人,盤坐在蒲團上老朽的田豐竟然施了個禮:
“師兄。”
一個垂垂老朽的布衣老人向著畫麵當中的一名儒雅青年人恭恭敬敬的喊師兄實在是非常的詭異。
不過修行者界當中看人年齡從來都不是看人的外表,比如你看一個人是孩童模樣但是不定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都得喊他一聲老祖宗。
修行者到了金丹期以後容貌都是可以固定了的,也有些才少年早早的就突破到了金丹期為了讓自己的樣貌在遊曆的時候正常一點就順其自然等外貌變為成年人的樣子後才選擇固形。
而田豐眼前的這位,正是他這一脈的同門師兄同時也是現任青龍司主上官東靈的啟蒙老師。
儒雅青年人此時正在端坐在華夏一處隱秘的學宮——稷下學宮裏麵的一間臥室裏。
見田豐呼叫自己了,儒雅青年人也是拿出來了一個通體白玉所製的棋盤出來灌入靈力。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儒家的修行者在選擇法器的材料時同一等級的材料都會選擇是玉類,所以兩人所用的通訊棋盤也都是玉製品。
“田豐師弟,你見過我的那個徒孫了?”
儒雅青年人淡淡的笑道。
“是啊,剛見過。還聊了一會,你的那個徒孫在圍棋一道上也算是自學成才了。”
田豐笑眯眯的道,仿佛是在自己的徒孫一樣。
“哦?是嗎!”
儒雅青年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詫異,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師弟棋力不高但是看別人下棋的眼光可是頂了的毒辣。
能夠得到田豐這自學成才四個字的評價,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要知道,自己這個師弟雖然自身棋力並非是九段大國手。
但是儒家內部每每舉行極其重量級的圍棋賽事的時候,都會請他去當裁判。
別因無他,這個老子雖然自己下棋不咋地但是現場分析別人的棋力倒是頭頭是道。
之所以能夠當上棋宮的兩位副宮主之一,這場外分析能力占了很大的比重。
也因為場外分析能力的強大,所以他見過的國手比拚那都算是過江之鯉魚一樣多了。
這看的多了,眼界自然也是拔高了很多。
所以很多時候田豐對後輩的評價很難有好的,甚至對於儒家的那些個後輩來田副宮主隻要給他們的評價不是太壞那就是極好的了。
所以儒雅青年人在聽到了田豐出了對自己徒孫的評價後才會有些驚訝:
“你不會是為了哄我開心所以才這樣的吧?”
“哈哈,師兄啊。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為了哄你開心謊話的?”
田豐笑著搖了搖頭道。
自己這個師兄啊,還是太過的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