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語,還是一心做他自己的事情。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氣,我開玩笑呢!你不是花心大蘿卜,你是全下最專情最純淨的男孩子總行了吧!“

“這是你親口的哦!”

“你……”得知被騙,春香氣惱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人兒花心思怎麼這麼多!”

“嘿嘿。”

此時,內房裏響起了敲木魚的聲音,在這邊忙活的人都悄悄的放下手上的家夥,輕輕的走到院子外去。李年糕正要問,被春香一下子捂住了嘴,兩人糾纏著走了出去。

到院外,李年糕拿開她的手問:“大夫人在幹嘛呢?”

“我剛剛不是過了嗎?大夫人以前出過家,從廟裏回來之後每中午都會坐禪、敲木魚,大概一個時辰,我們先去休息一下吧!下午再過來。”

“哦,原來是這樣,我們走吧!”

春香站住腳,羞赧的問“你能把我的手放開嗎?”

“哦…哦,好,我們走吧!”

他們來到食堂,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漆金的四個大字——七品粟。再往裏看,擺了五十張桌子,分左右兩邊,一邊是女的,一邊是男的,每張桌子長十尺,寬七尺,兩兩之間相隔四尺左右,前後左右都放了凳子,能容納許多人。最裏麵的是廚房和食攤,大家都在排隊,井然有序。春香拍拍李年糕的肩膀,指著右邊:

“你往那邊去,我在這邊,吃完再來找我。”

“好。”

打完菜落座後,李年糕仔細看了看這上百位的仆人丫鬟,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除了驚異於這個地方的奢侈,還對這些口出不遜聲響震的壯漢感到不適,不過也還能忍受。突然,人群當中有一位沉默寡言安靜吃飯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左臉傷劃出了一道傷疤,眉毛上挑凶相,眼神卻十分平和,隻是這平和當中帶著一股殺意。李年糕有預感,此人可能會是他們剿滅趙府的絆腳石,得仔細查查他的底細。

“我看你剛剛吃飯的時候一直盯著慕容池看,你認識他嗎?”

“慕容池是誰?”

“就是那個左臉傷有疤的那個人。”

“哦,嗬嗬嗬‘”李年糕憨笑著,:“我就是好奇,他臉上的那個疤是怎麼來的,從左眼眼角到左邊嘴角,看著都疼。”

“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他是一位武藝超強的高手,好像殺過許多人,你以後可不許跟他來往。”

“啊,這麼恐怖,我才不要跟他來往。”

“嗬嗬嗬,”春香笑起來:“我當你是不怕地不怕的愣頭青,原來是……”

“原來是什麼。”

“嗬嗬嗬,不了,免得你又生氣。”

“好吧,那便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