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皇帝蒙著眼睛和三千佳麗鴛鴦戲水,好不快活。突然,有人邁著急促而輕盈的步子,往裏麵趕來,即使有人攔著,他依然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容分地開始稟報自己收到的情報。
“皇上,邊疆近年戰事不斷,司馬將軍率領眾將於七日前與惡匪進行了一場大戰,傷亡慘重,若再戰,恐全軍覆滅……”
“好了,領三千兵馬前往邊疆即可。”
“三千?”
“怎麼?”
“不敢,”他連忙磕頭認錯,卻不死心:“邊疆惡匪有八十萬餘人,我軍駐邊疆人數僅有三十萬人,實力相差懸殊,若增援不及時,恐怕……”
“恐怕什麼?”
“人不敢?”
“拖出去斬了。”
他知今日,九死一生,但為了真個社稷安危,若犧牲他一人性命便可挽回,那便舍了。
“恐怕江山不保!”
“來人,拖出去斬了。”
從殿外,走進來兩個身材魁梧的侍衛,麵無表情的拖著拚命掙紮的兵,往斷頭台走去。殿內,氣氛也緊張到了極點。一位貌若芙蓉的妃子,從水中遊到皇帝旁邊,輕輕的從背後擁住他,舌頭一舔,之後便是無休無止的欲仙欲死。
到了夜裏,皇帝與愛妃躺在床上,鼾聲漸起,入深夜,一把匕首直入妃子胸口,她睜大眼睛,卻隻能看著眼前她痛恨的男人,帶著泄憤似的笑容,走出門外。
君主,不可近也。
邊疆,軍營內,司馬將軍和一眾將領一起商討應戰之策。
“傳信徒上旬去,如今快至下旬,若增援不到,我們便隻能往後撤了。”
“慢,不可後撤,此為我國疆土,哪有拱手相讓之禮。”
“不讓,不讓我們去送死嗎?”
“這……”
“我早就了,皇帝昏庸,不理朝政,我們何必固守一地?”
“劉將軍,”司馬離大喝一聲:“不可胡言。”
劉義向來聽司馬離的話,見他語氣不輕,也便停了,隻往後退,背朝人群。
“我們明日一早退往邸力山,此地易守難攻,應當可以支持幾日,李迅將軍,你帶五百弓箭手去一線把守,提前做好準備,以防他們硬闖。趙辭將軍,你善布局,與惡匪周旋一事便交給你了,劉將軍。”
劉義不情願的轉過頭來,沒好氣的問:“我該如何?“
“你水性好,守住南雲河,防止他們偷渡上岸,反包我們。”
“末將遵命。”
“下去吧。”
“是。”
“是。”
“是。”
他們一同往帳篷外走去,帶他們走遠,司馬離翻起簾,坐到帳篷口處,怔怔的看著圓月許久,終是低下頭,抿唇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