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著。”樂央走在任簡驊的身後,到了酒店的門口,任簡驊停下步子等著樂央,回頭看向她,冷冷說道。
在任簡驊心中的地位樂央是越來越低了,以往任簡驊對她所有的殷勤和好都不見了,不知道是因為蕭沐簡出現以後讓任簡驊搖擺不定,還是因為先前樂央間接的幫助了科碩而傷害到了任簡驊的利益和位置讓他生氣,或許兩個原因都有,也或許有一個是致命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任簡驊已經好久沒有給樂央好臉色看了。
樂央諾諾的聽了任簡驊的話把手輕輕的搭在任簡驊的胳膊上,隻用了三分的力氣,剩下的全靠自己的胳膊騰空著,這種莫名其妙的膽怯,好像是曾經第一眼看見任簡驊的那種感覺,陌生而又害怕。
可是當蕭沐簡出現在了任簡驊眼前的時候,任簡驊是在第一反應甩開了樂央,樂央怎麼會知道自己其實在任簡驊的心裏從來都是什麼都不算,有時候樂央會問,任簡驊有沒有喜歡或者是在意過自己,一天,一小時,一分鍾或者是一個念頭,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那麼樂央的這些都算是癡心妄想了。
“好巧,你怎麼也來了?”任簡驊故作輕鬆的看向蕭沐簡,而樂央站在任簡驊的身後呆木若雞,什麼叫做多餘,可能是冬天的雨傘,墜機後的降落傘,還有此時站在任簡驊和蕭沐簡麵前的樂央。
“我是收到了天翰公司的邀請,反正在家裏閑的沒事做,也就過來了。”蕭沐簡大方的笑著回答,任簡驊定睛一看,才發現蕭沐簡身上的晚禮服眼熟,倒也沒有說什麼。
於是蕭沐簡很自然的將手搭在了任簡驊的胳膊上,同他一起進了酒店,而樂央傻站著,一直等他們離開以後才進去。
或許任簡驊和蕭沐簡這對組合根本沒有詫異到眾人,反倒是這個剛剛失去了父親卻穿著紅色禮服的樂央招搖過市引起了別人的不滿,不免閑言碎語開始了,也毫不忌諱的傳到了樂央的耳朵裏。
如果放在以前的話,樂央這樣的身份,即便是大冬天穿著比基尼在馬路上奔跑,也不會造成這樣大的反響,恰恰現在是任簡驊的妻子,就是在父親去世而穿了鮮豔的顏色就已經讓人很不滿意了。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別人這麼議論,樂央大概到死都不會想到,任簡驊想要跟蕭沐簡在一起,不惜損害樂央的名聲換來這樣的結果,那麼樂央的這個協議新娘,究竟有什麼可以再堅持的?不得不說,樂央從開始就一直傻到了現在,短短一年的時間,樂央已經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從開始因為任簡驊而背棄了池千,到現在發覺自己的可悲與可笑,想必沒有人能夠比她還要可憐的,一切無非是樂央咎由自取,如果當初不那麼傳統的以為奪去了第一次就沒資格與池千在一起,那麼現在樂央應該是幸福的吧。
現在樂央隻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池千從她身後走來,將外套褪去,披在樂央的肩膀上,將她從眾目睽睽之下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