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通知到了任簡驊的手裏,他從執行官被調到了市場部,調派令即日實效,而下午樂央剛好回來,一回來就急匆匆的去找任簡驊了。
“這個文件……”樂央見任簡驊在收拾東西,她氣喘籲籲的,還沒調整好呼吸,看到任簡驊的情況好像不太妙,接著問,“你這是……”
“因為你蠢啊,所以我被調到了市場部。”任簡驊沒好氣的說道,他心裏是惱火的,如果那個時候樂央的手機有電的話,說一下文件的內容,那麼任簡驊也不至於蠢到著了科碩的道,更不至於被害這麼慘了,樂央就是他的掃把星,隻要是樂央經手的事情,就沒一件好事。
所以果然這個文件有問題,樂央沒有多說,她知道是她自己犯的錯,說再多也隻是狡辯了,隻是呢喃了一句“對不起”就走了,其實樂央知道現在任簡驊在氣頭上,萬一一個忍不住對樂央動手,那麼她的孩子就一定會有危險,樂央還是識趣點離開就好了。
不過任簡驊雖然是調到了市場部,還是市場部的經理,無非是在那裏呆兩三個月意思意思,洛落還是跟過去了,在這點上樂央知道自己比不過洛落這個完全可以把自己的顏麵拋棄的人,她可做不到。
這一次算是被科碩害慘了,樂央也在懊惱,如果自己再警戒心高一點,再聰明一點,也就不會有這麼蠢的一幕了。
下午科碩還是來找樂央了,樂央知道科碩是來貓哭耗子了,但是她已經不想再發什麼脾氣,她隻是想知道科碩要來說什麼。
他們坐在茶水間,茶水間這個時候一般多沒什麼人的,科碩凝視著樂央,很認真的說:“在你們眼裏我是不是一個特混蛋特有心機的人?”
“是。”樂央幾乎沒有動腦子,直截了當的回答。
科碩笑了,似乎嘴角還掛著一抹苦澀,他垂頭,攪拌著咖啡,卻沒有心思喝下去,“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不過我跟他們兄弟二人比差遠了,我在家裏的時候,家裏的人就一心想我來高攀任家,不問我喜不喜歡,也不問我願不願意,讓我在公司有一席之地,要我持有公司的股份,可是我跟任家無非是表親,別人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平白無故給我股權?所以我得跑啊,我得努力啊,但是想想,隻要打垮任簡驊就好,那麼姨丈就會喜歡我,或許會分我些股份呢?”
現在科碩的這些話就像是一個罪犯的懺悔,即使樂央能夠體會到其中的無奈與苦楚,樂央還是不會同情科碩的。
“那麼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樂央是毫不留情的,因為她覺得科碩這麼狡猾,一定想到了千萬種辦法繼續來對付任簡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