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思考了一下,順帶著結合四前的經曆,頓時明白造成大門消失的始作俑者,估計就是那侵入了自己身體的液態金屬生物了。
根據電影裏麵看來的內容,這種寄生在人身上的生物會接受到宿體的思想,或許是因為自己想要讓大門消失,所以這個生物從自己身上悄然的爬了出來,吞噬掉了大門……
可是誰家生物會選擇吞掉一個大門啊,而且你吞噬掉之後把廢物分解到哪裏去了啊……
但不管再怎麼,他這時候已然沒有了恐慌的情緒……
或許前兩的時候他還因為自己身體內部可能多出了一個陌生的“生物”而產生過驚恐這種感覺。不過隨著幾時間過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很多良好的變化,而且並沒有明顯的證據表示這種影響會產生有害的結果,所以文嵐也就適應了這個變故。
在他心中,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一個不甚重要的過去記憶,除非他像艾滋一樣潛伏多年突然發病,否則文嵐是不會把這事情放在心上的……
但沒想到的是,今這東西突然蹦了出來給自己來了個驚……
而且隻有驚,喜是不存在的,文嵐斷然認定。
除非這東西能在自己手上變出一遝疊在一起的鈔票,否則他是不會驚喜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文嵐長歎了一口氣。
自己這些的時間過得可真是心力交瘁,首先是那的被附身,然後是後來的大規模進醫院檢查,再到今的異變,都讓他十分操勞。
坦白來講,經曆了這一係列的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某些目前醫學史上還沒發現過的疾病,從之前開始就活在自己的想象世界中,不定他當時就沒挖出那個金屬塊,也沒有被迷之附身,後麵的昏迷也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就跟他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裏,有個數學家因為太聰明,而產生了精神問題,想象一個不存在的室友,想象自己被國防部征召做計算,從此活在自己的幻想裏……
他現在就想要不然自己跟著之前那個金絲眼鏡醫生的建議,聯係一下精神科看看算了。
文嵐就這麼一邊走一邊以發散性的思維從這裏想到那裏,直到身側巷子裏傳來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思考。
“別介……我感覺怎麼這兩淨遇上怪事呢……”
文嵐愣著神看向巷——嚴格來這並不是巷,因為它並不深,而且也不像一般意義上的巷那麼狹窄,它大概有兩個車道那麼寬,裏麵則是擺著幾個不同標誌的大垃圾箱。
實際上這地方是個文嵐區的垃圾分類點,而這個巷子則是專門設計給停靠的裝垃圾用的——垃圾車倒車進來裝垃圾可以避免在大路上影響市容。
剛才的響動過後,再也沒有聲音傳來。
文嵐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最終決定反正自己啥稀奇事都見過了也不缺這一件,啥世界觀都災後重建了也不差這一次,所以向著垃圾箱的方向走去。
剛剛那聲音明顯是有東西砸在垃圾箱的頂蓋然後翻進垃圾箱的聲音。
他先是忍著一股令人不適的味道,打開不可回收垃圾的垃圾箱,往裏張望了一下,結果並沒有發現什麼;隨後打開了可回收垃圾箱,同樣並沒有發現什麼。
最終他把目光投向了最偏一側的電子垃圾分類垃圾箱。
既然前兩個都沒有,那麼應該就在這裏了吧。
文嵐向兩邊瞅了瞅發現沒人在附近,隨後掀開了垃圾箱的蓋子……
“謔謔謔!你是個什麼垃圾!”
他被垃圾箱內的景像嚇了一跳,當即後跳一步驚呼道。
垃圾箱內成堆的廢棄電器上方躺著一個人。
文嵐似乎是懷疑自己的理解出了偏差,於是揉了揉眼睛,扒在垃圾箱邊又看了看。
裏麵果然是個人,而且從身形上來看是個苗條的女孩子。
她穿著一身在文嵐看來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奇裝異服的服裝——上半身是一件造型樸素但是和目前大家的穿著異常不協調的黑色長型兜帽式風衣,腰間則有一條鑲嵌著數顆寶石的束帶,而腿部更是穿著一條明顯是為了活動性設計的褲子和一雙厚重的,貌似有著機關的半高跟式靴子——先不談這衣服在現在大夏穿著的問題,就光談這種衣服的造型本身,穿這種衣服的人如果不是在splay的會場上,就是在被扭送二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