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裏是哪?我手機呢?
厲南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古香古色的床上,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牆壁、窗戶是隻有在景區裏才能見到的鏤空木頭房子。半掩的窗子,陽光溫柔地在空氣中劃出道道光線。
“啊~頭怎麼這麼痛?!”厲時撐起身體,忽覺頭痛欲裂,身體上也傳來一陣劇痛。
怎麼回事,他仔細回想,昨睡前確實是運動了,可也沒撞到腦袋,運動損傷也不可能這麼痛呀。
厲時揭開身上的衣服,發現自己身上幾乎綁滿了繃帶,繃帶上滲出的紅印和身體上傳來的劇痛,讓厲南確認了自己受傷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厲時疼得大叫。
哢吱~就在此時,一穿著道士服裝的的少年推門進來,手中端著洗臉水和毛巾,看了一眼床上的厲南,轉頭就跑出去了。
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傳來了一陣呼喊“掌門,師傅、師叔,厲南醒了~”
沒過多久,隻見三位身穿道袍,一位手持拂塵,白發白須,仙風道骨,兩位身背木劍,一胖一瘦,青衣道袍的中年道士,衝進厲南所在的房間,急忙跑到窗前將厲南扶住,靠在床邊。
“孩子,你醒了?”首先開口是白發白須的老道。
“你們是誰?這是哪裏,我警告你們,你們這樣綁架和虐待,我要報警!和諧社會你們居然敢綁票,最好立刻把我放了,不然掃黑除惡,把你們這群犯罪分子一鍋端了!”厲時看見突然闖進來的三個人,心裏雖然害怕,可現在不能慫,不然“犯罪分子”會更加囂張。
“師傅,你的這個封印術靠譜嗎?我看南子這都開始胡話了。”話的是身背木劍,一字濃眉的道士。
“一眉,不許質疑師傅,現在厲南脈象平和,看來是熬過來了!”另外一位道士,身寬體胖,發際線後移,三指扣在厲南的手上,像是在把脈的樣子。
“我不是著急嘛,這孩子前兩實在是嚇死我了!”
“師傅,我看這孩子身體是沒事,腦子好像壞掉了!”胖胖的道士一臉擔憂地。
“不會的,根據祖師爺的法,這個封印術隻是會消除記憶,不會對心智產生影響。”白發道長撚了撚胡子,再次確認了一遍施法步驟萬無一失。
“南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真是把叔給嚇壞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對得起”
“你躲開,我來看看厲南的傷勢!”胖道士打斷了一眉道長的話。
“一眉呀,修行這麼多年,你怎麼還是這麼毛毛躁躁!”師傅輕哧一眉“一陽,厲南傷勢怎麼樣了?”
一陽道長輕輕解開厲南上衣,查看厲南的全身傷勢。厲南見著幾個陌生人在自己身上看來看去,感覺渾身不自在,想要躲開,可全身疼痛,避無可避。
“師傅,人醒過來了,內傷差不多痊愈,皮肉傷養一段時間就應該無大礙了。”一陽道長檢查完畢,將厲南的衣服重新蓋好,順便輕輕在厲南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這一下,對於健康的人來是輕輕的撫摸,可對於厲南這的人來,簡直如針刺入骨,當即就痛得一聲慘叫。
“叫聲中氣十足,看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華元修行數百載,第一次施展封印術,看來不負所望。”華元道長如釋重負,滿臉春風。、
封印術作為道門門檻最高的一種修行,能夠摸著門檻的,修行者中萬眾無一,達到精通的在這玄陽大陸上隻存在於傳之中。
厲南看著這三個道士在這自顧言語,心裏一大堆疑問,這是什麼地方?做夢?還是穿越?不管怎麼樣,氣勢不能輸“你們三個,光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就這樣綁架勒索,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不報警,不然警察來了,判你們最少十年”
“師傅,師叔祖的封印術還是對心智有影響,你看看南子一直在這胡話”一眉道長一臉擔心。
“不,師叔祖過,這個封印術就是封印記憶的,所以南子在這胡話也是正常的。”一陽道長勸道。
“一眉,無需擔心,此刻南子腦中一片空白,等南子緩過來就沒事了”華元道道。
“對,對,對,南子就是失憶了,緩緩就不會有事了!”
厲南見幾人都沒理會,按照厲氏生存法則,不吃硬,就吃軟,於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幾位大哥,你們這是何苦呢,我隻是個苦逼的屌絲,事多錢少,掙紮在溫飽線上,全身身家算上褲頭也沒幾個錢,而且我們家三代貧農,祖墳刨了也付不起贖金,您幾位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南子,你叫厲南,我是你舅舅”一眉道長急切地道。“你是九應”
“一眉,這封印術就是讓他忘記過去的!”華元道長打斷了一眉道長,而後又對厲南“這裏是玄陽界的茅山捉鬼道場,這位是你的俗家親舅,一眉道長”
厲南在一旁聽著華元道長的介紹,想打一下自己確認是否在做夢,可是隻要輕輕碰一下身體,傷口的疼痛如同萬千鋼針紮在身體中——毫無疑問,自己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