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來的賤人！”捂著眼睛的領頭公子哥強忍著劇痛眯起眼睛看了莫蓁蓁一眼，勉強看清對方是個姑娘後，立馬口吐芬芳。
“你是吃了榴蓮嗎？嘴巴這麼臭！”
莫蓁蓁一聽這話忍不住又拿起噴霧對著那公子哥連噴了幾下，這回直接痛得後者在地上打起滾來。
莫蓁蓁把莉莉婭護在身後，揚了揚手中的防狼噴霧威脅道：“你們還有誰想試試的?”
盡管對方隻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但公子哥們都慫了，他們要不就在原地踱步不前，要不就左右徘徊猶猶豫豫，沒有一個敢上前做出頭鳥的。
雙方似乎就要這樣一直僵持下去，直到公子哥中一個剃著鍋蓋頭，上身穿著一件修身夾克，下身則穿著一件緊的不能再緊的緊身褲，腳上還踏著雙豆豆鞋的標準精神夥橫空出世，他走出人群大喊道：“ZH兒女千千萬，誰慫誰是王八蛋！”
喊完這句社會語錄，他便想象自己如同趙雲在世，身披戰袍如同一條白龍一般衝向敵人。
但很快他就中招了，嘴角一咧咧，和之前那哥們一起在地上打滾嚎叫，如同一隻落敗的土狗一樣。
這回其他公子哥們是更不敢上了。
“婭，你先走。”
“什麼？”瑞瑞婭愣在了原地。
莫蓁蓁以為是瑞瑞婭擔心自己不願先一步離開，為了讓瑞瑞婭放心，她高舉起防狼噴霧，那些公子哥一見這架勢都趕緊捂住了雙眼。
“呸，一群慫包。”莫蓁蓁輕蔑的笑了笑。
莫蓁蓁話時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莉莉婭的反應，卻發現瑞瑞婭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有什麼不對嗎？”莫蓁蓁疑惑道。
“蓁蓁，雖然他們做的是有些過分，但你也不至於……”
莫蓁蓁隱隱猜到事情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樣。
“你是什麼意思？”
“雖然可能有些不像，但他們其實隻是推銷員而已。”瑞瑞婭拿起地上散落的一張傳單解釋，剛剛我在酒吧門口等你，他們拿著傳單走了過來，向我推薦他們的商品，我並不想買，所以轉身走進了酒吧裏，誰知道他們竟然死皮賴臉地跟進來了。”
“難怪個個都打扮得人模狗樣的。”莫蓁蓁心想道，其實聽完她心裏的愧疚也並沒有增添多少。
“這樣來他們也算不上什麼好人。”。
瑞瑞婭有些同情的看著仍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兩位“公子哥”。
“對鴨，可是他們也算不上壞人吧，雖然長得是挺壞的。”
莫蓁蓁點了點頭，然後她拉著瑞瑞轉身就走。
“等一下！”瑞瑞婭製止了莫蓁蓁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蓁蓁，怎麼還是跟他們道個歉吧。”
完，瑞瑞婭飽含歉意地衝不算無辜的推銷員們鞠了一躬。
“對不起。”
“對不起。”莫蓁蓁應付似的對著“公子哥們”隨口道了歉。
領頭的公子……不，應該推銷員，他好不容易緩過勁，爬起身來，忍著劇痛質問道：“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
“那你該怎麼辦？”
“怎麼辦？嘿嘿。”領頭的推銷員又露出了滿臉猥瑣的笑容，他摸著下巴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二樓莫蓁蓁一遍，那眼神賊溜賊溜的，活脫脫一流氓樣，也不能怪莫蓁蓁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