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又唱起哀傷的歌,跳起孤獨絕美的舞。她舞動著柔美的身段,絲帶懸浮在空中,又一次上演絕美的獨舞。
三皇子看見玉兒後,他怦然心動,他已經被玉兒的美深深吸引住了,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於是去跟玉兒說:“姑娘的舞蹈如此不凡,敢問姑娘芳名?”
玉兒看到他後,先是一驚,打量了一下他覺得他姿表特異,英姿非凡,眉羽間透露著一種特有的氣質,害羞地說:“多謝公子誇獎,小女子焉兒見過公子,那公子是?”
三皇高興地說:“在下王恒。剛才我聽到姑娘彈琴,真是天籟之音啊。能否另尋它日與故娘切蹉琴技。”
玉兒笑道:“不敢當,小女子隻是略懂一二。隻是小女子有要事在身,若日後還有相見之日,再向公子請教,不過這一切都隨緣吧!告辭!”
三皇子看著玉兒離去的背影,飄舞的長發和衣帶,不禁再次怦然心動,竟有種戀戀不舍之感,對屬下說:“偷偷跟著那位故娘,看看她想做什麼?記住別讓她發現。”
夜太長,思念太苦。在這無情的夜晚,月兒卻依舊明,星星依舊閃爍。站在窗邊的兩人多少次望向星空,深情的眼眸多少次想把時空望穿,靜靜依偎在伊人身旁。
在這無盡的長夜割碎了相思人的心,拿什麼來掩飾那受傷的心靈,一個舉殤獨舞,一個對月長歎……
第二天早晨,下人打開徐浩的房門,手抬著飯菜,“少爺,吃飯了。”
這時徐浩靈機一動想出離開家的辦法,徐浩依舊躺在床上,見人來後用被子蒙住頭。“你告訴我娘,說我不吃了,我要絕食!除非她讓我去找玉兒。”下人們被徐浩這句話嚇得可不輕,隻得稟告徐夫人。
徐浩的娘知道後氣得快要吐血,火冒三丈地拍打著桌子。“家門不幸啊,這個逆子!從來就沒讓我省心,你們讓他絕食,看他能堅持多久。”
晚上,徐浩假裝餓昏過去。下人敲門見徐浩不應,就開門進入,可到徐浩床邊搖他他依舊不醒。驚慌失措的下人趕緊通知老夫人。老夫人不得不請來郎中,郎中先看了徐浩的氣色,又給徐浩把脈之後,站起身來告知老夫人,“徐少爺因為相思過度,再加上不進食才會導致昏迷。我先給他開副藥方,再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就沒事了。但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老夫人吩咐下人拿些銀子給郎中,“那多謝老先生了。”
過幾日後,老夫人最後不得不選擇屈服,讓徐浩去找玉兒,不過在兩個月的期限內徐浩找不到她的話,徐浩的婚姻全權交給老夫人。
“少爺,天下之大,我們上哪去找玉兒姑娘?”一個陪徐浩一起的下人一邊給徐浩扇著扇子,一邊說道。
徐浩信心滿滿地笑著,“這還不簡單,玉兒的殺父仇人是三皇子,所以她肯定去京城了。”
下人們一聽,不由誇獎,“少爺真是聰明,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當然是越早愈好,我們明天就出發。”
“玉兒姐姐,今天你哪兒了,擔心死我了。”玉兒因為忘記交代菁兒自己的去處,害得菁兒找了自己大半天。
麵對為了找自己累得滿頭大汗的菁兒,玉兒拉起菁兒的手,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菁兒,讓你擔心了……不過今天我遇到一個公子,想跟我切搓琴技。“
菁兒一聽到“公子”這兩個字,就十分好奇,誤以為玉兒對他一見鍾情,“你該不會對他有意思吧,那你答應他沒有?”
玉兒的臉“嗵”的一下紅了起來,遲疑了一下又趕忙回答,“當然沒有啦。”
菁兒又跟玉兒開玩笑,“對哦,你早就心有所屬了。”
玉兒突然嚴肅起來,“別鬧了,我交代給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菁兒拿起一張地圖,眉飛色舞地對玉兒說:“經過我這幾天的調查,三皇子經常去宮外的一個地方,而且隻帶幾個人在身邊,這是我們殺死他的最好機會了。”然後在她所說的地方畫上一個紅點。
玉兒指著地圖上的那個紅點,“好,明天我們就去那個地方埋伏,司機行動。”
“這去京城的路可真遠啊,都走了那麼多天的路,怎麼還沒到?而且這天又那麼熱。”徐浩在一顛一簸的馬背上抱怨。
一個陪在他身邊的下人用手扇了扇自己,“是啊,這太陽太猛了。少爺,要不我們先下馬休息吧。”
徐浩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亭,“那裏有個小亭,我們就在那休息吧。”
不遠處,幾個流氓追趕著一個女子,“救命啊,救命啊!”女子沒命地奔跑著,驚恐萬狀,用盡全力嘶喊著,可在這荒郊野嶺中,吞沒了她的求救聲,隻有那一聲聲的絕望在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