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餘就像著了魔一般,一個接一個地往下扭轉燈牌。
他的神情正常,但內心卻是一片沸騰,因為他能明顯感受到視野的變化!
整個黑暗的長廊通道在他眼中,已經變成了不同的色塊,自己每扭轉一塊燈牌,就會有一些五顏六色的扭曲色塊從中出現,然後每走一步就會有一些色塊進入自己的身體。
在他接近下一塊燈牌前,這些色塊就會被自己的身體吸收殆盡,直到他扭轉下一塊燈牌。
沒有人告訴他,但江有餘知道,這就是陳醫生所的“靈”。
此刻的江有餘,甚至沒有空閑去思考為什麼這個地方會有如此奇怪的“靈”,他就像剛剛學會自己解決生理問題的男孩,樂此不疲地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然後獲得極致的快感!
而大腦,則是一片空白。
……
一個點燃著白色蠟燭的房間裏。
一位身姿綽約、衣著華麗的婦人臉色有些不耐煩地道:“怎麼還沒好?一個女孩兒而已,隨便兩下不就弄好了,你是不是在趁機揩油?”
旁邊的地板上,一個身形枯瘦、尖嘴猴腮的矮個男人如同一位僧人般雙腿盤膝,正坐於地,雙目緊閉。
聽到婦人的抱怨後,矮個男人微微一笑:“不急不急,馬上就好,這次我們撿到寶了,好鷹得慢熬。”
婦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一些,但語氣依舊冰冷:
“我可是冒著風險才來這裏幫你的,在人家的視野之外,時間越長,越容易被察覺,如果我被抓到了,你應該知道自己是什麼下場!”
矮個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才想起自己已經沒有長須,有些無奈地閉著眼睛道:
“我知道,你已經過很多遍了,你就算再幾遍,我也不可能再給你讓利了,再讓我就該虧本了,廖夫人,你行行好吧,咱這些手藝人掙點靈錢不容易。”
被稱為廖夫人的女人眼睛一寒,但很快隱匿不見,她來到男人身後,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聲音溫軟酥麻:
“雲師兄,我知道,您可是見過世麵的大人物,哪像我們這些老鼠,隻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油吃,看在同一個師門的份上,你就幫幫師妹嘛。”
她剛要環起粉臂,去勾扯男人的脖子,矮個男人就伸手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動,他慢條斯理地道:
“別,我可不敢和廖先生的妻子攀關係,咱們的合作完全是親兄妹明算賬,再了,要不是看在同一個師門的份上,我有這好事兒也不會叫上你不是,這也算是夠講情分了,你看我去找別人會給你這價兒嗎?”
廖夫人剛要話,就被矮個男人一下子推開,她再也壓製不住自己的火氣,準備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也不是隨便拿捏的泥人,就聽到矮個男人冷聲道:
“出事了,你先不要打擾我。”
廖夫人頓時噤若寒蟬。
過了片刻,矮個男人疑惑地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廖夫人聲問道:“雲師兄,到底怎麼了?不會被聯盟發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