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烈氣得臉色陰沉,什麼都不說話,她激烈的掙紮之中,也讓東方烈猝不及防的直接往她身上倒,壓在了她身上。
時間就像定格了一樣,彼此的視線四目相對,緊緊地交織在一起。
讓東方烈愣了一下,隨即立刻變臉,臉色一黑,“你這女人——”他還想說她什麼,突然她柔軟的雙臂就攀上了他的脖子。
讓他又愣了一下,身下的小女人卻帶著慧黠的眼神看著他,“你不是說,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那我不介意就水性楊花給你看。”
反正她在他麵前,什麼尊嚴,什麼麵子都沒有了,她也要在他麵前,不要臉一次。
“放手。”臉色陰沉的嚇人,冷冷地警告。
“我不放!”她堅持著緊緊地抱著他的頸項。
東方烈氣得要死,想拿開那像藤蔓一樣的手,卻拉不開,咬牙切齒的吐出來:“該死的,我讓你鬆手!”
“我就不放,你不把工作還給我,我就纏死你。”
“你——”他突然發現,他對這個女人的死纏爛打,甚至感到有些怕她。
該死的,他什麼時候居然會怕女人?真丟臉!
“你這該死的女人,信不信我掐死你?”氣得要死,他隻能恐嚇她。
“好啊,你掐,我給你掐,有種你就把我給掐死!如果你舍得對我下手的話,你就掐死我好了,你掐呀!”
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之間,他好像也有這樣的經曆,好像潛意識裏也有這樣的一個人喜歡跟他吵。
“你別以為我不敢掐你,再說一次,給我放手。”臉,黑的像鍋一樣。
“隻要你答應把工作還給我,我就放手。”
他冷笑,帶著嘲諷的意味望著身下的女人,“你這女人,倒是懂得會跟我討價還價啊。”
“我這是在把握機會!”
他哼笑,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那你覺得我會給你有把握的機會嗎?不過你這樣也讓我看清了你的手段,不就是一個投懷送抱還不知羞恥的女人嗎?”
“原來我在你眼裏我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不以為然,“想要回你的工作?也不是不可以,起碼讓我知道你是一個怎樣放蕩的女人。”
他的羞辱,硬生生的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她咬著唇,瞪著他。
而她確實也這麼做了……
真可笑,她居然為了工作,而爬上他的床,在他的心裏,她真的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東方烈冷冷地看著她,“不是想要你的工作嗎?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取悅我的。”他的唇角勾起夾雜過多諷意的冷笑。
她緊緊地咬著唇,顫抖的雙手緩緩地解去自己的衣裳,一件又一件隨著掉在了地板上。
那白膩的肌膚在她的動作之下一點一點呈現在他的眼眸之中,在明亮的燈光下泛出如同珍珠般柔潤的光芒。
她完美的女性身材就這樣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的眼前,圓潤的肩、堅挺豐滿的雪白、細嫩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
而她正羞辱的咬著嘴唇,嗬,擺出這種表情,以為是在逼迫她嗎?
“很好。”看到這裏,已經夠了。
\"啪啪啪\"——鼓掌聲非常有節奏似得拍了幾下。
清冷如墨的眼瞳輕輕的掃過她,“你的勇氣真是讓我感到佩服,不過我是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的,讓你脫掉衣服隻是為了羞辱你,證明一下你到底有多麼的水性楊花~~不過結果讓我很滿意。”
冷笑聲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傳來。
而她的臉色就像遭到了雷劈一樣,那般蒼白,緊緊地咬著嘴唇。
為了羞辱她一番隻是想證明一下她在他的心目中是不是真的那麼放蕩,但是結果已經很明顯。
這女人,敢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換回工作,真是讓他敬佩不已。
他會碰她?不可能,連碰她一根手指頭都不會有。
不禁地冷哼一聲,不再她麵前停留幾分,扔下羞辱她的話之後就走了。
而江雅音就像被潑了一桶冷水,從頭到腳都是心灰意冷的。
怎麼辦?她在他的眼裏已經成了一個隻會出賣肉體的女人,她的心也隨著被甩上的門而緊緊地揪著……
幾日後。
“左南,他在不在裏麵?”
“烈少在開會。”左南對於江雅音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烈少的麵前,他也沒有說什麼。
相比之下,他倒是希望烈少能夠早點恢複記憶,因為他們能走到一起已經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