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淳,你會不會暈機?媽媽去拿藥給你吃好不好?”
小家夥倒是沒有說話,江雅音也就招手喊來了空姐。
一杯溫水,還有一顆暈機藥,“來,小淳,把這藥吃了,就不會頭暈想吐了。”
小家夥倒是很聽話的,乖乖張嘴吞了下去。
之後就是一段漫長的飛行時間啦,到達紐約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晚了,天空上的晚霞,是紫粉色的。
高樓林立,人流如梭,哈德遜河灣和岸邊,停泊了幾艘輪船,晚風,挽著縷縷清香。
剛一下到飛機,江雅音就被左南帶去了五星級的酒店入住,她手裏就抱著趴在她身上已經睡著的小家夥。
“澤,你已經下飛機了?”東方烈跟顧南澤打著電話。
“嗯,剛下,有點累,想休息去了。”
不過見東方烈沒有提起他之前跟他說的要給他一個驚喜,便好心提醒他:“烈,你就不想知道我給你是什麼驚喜嗎?”
“什麼驚喜?”
“這個嘛,嘿嘿,我要保持神秘,我已經讓左南帶著驚喜去你酒店了,烈,祝你好運。”說完,就一把神秘兮兮的掛掉了。
“澤那家夥在搞什麼鬼啊。”東方烈也是非常奇怪顧南澤那家夥,看著莫名被掛斷的電話,嘀咕著。
左南負責將行李拉到了房間,五星級的酒店,環境好的不像話,就像個別墅一樣。
左南還特意的說:“江小姐,這裏就是烈少住的房間。”
她點點頭,其實她也挺累了,倒是東方烈剛一下飛機,就先去忙著合同的事,左南送她回酒店之後也離開了。
她推開另一扇房門,將兒子放到床上,輕輕蓋上棉被,她還要先出去整理一下行李,然後洗個澡,再來睡。
房卡被人刷的一聲,高大的身子走了進來,清冷如墨的雙眸輕輕地掃過,這裏的氣息已經不一樣了。
而是有著令他熟悉的那種氣息,他怔了一下,忍不住推開另一扇門,床上已經躺著睡著的小家夥。
房間裏,有種溫馨的因子在跳動。
原來,澤那家夥給他的驚喜就是這個。
望了望磨砂玻璃那若隱若現的高挑的身影,證明那個女人正在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讓東方烈的嘴角往上勾起,既然那女人在洗澡,那他就等她出來好了。
他可不會那麼變態的直接闖進去看她洗澡,那他會被再安罪名的,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雅音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她身上穿的還是酒店提供的浴袍。
然而卻在她進到臥房的時候,突然,一雙男性的雙手悄無聲息地從後麵攪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啊!”
江雅音被沒有預警的動作嚇了一跳,全身僵硬地想要掙紮,但鼻端聞到了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一瞬間緊張的身子慢慢地放鬆下來。
“噓。”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際,聲音帶著輕笑,“小心吵醒小鬼。”
她愣住,“東方烈?”
“嗯,是我。”他就這樣從身後緊緊地摟著她。
她又覺得奇怪,“你、你不是去簽合同了嗎?還有……”她掙開他的懷抱,轉過身。
下一秒,更是無法置信地望著他,“你怎麼、怎麼可以站起來了?明明蘇醫生已經……”她驚呼著,用手捂著自己的嘴。
“我說,這是我假肢,你信嗎?”東方烈帶著含笑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
“欸?假肢?你居然還會有假肢啊?”
她好好奇耶,目光都集聚在他下半身,觀察著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