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烈也不甘示弱地啃咬她的唇瓣,他的血和她的血彼此融入,他的另一隻大掌順著滑落用力地去撕裂她的衣服,他的雙眸也因為眼前的絕美的景致刺得生痛。
“東方烈,你敢!”她氣得再也不過地怒瞪,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指頭,牙齒間緊緊地咬合。
可見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咬他,溫熱的口腔,濕熱的血液,刺激地讓他發了狂,她要咬斷他的手指頭!
東方烈倒是疼的‘嘶’了一口氣,哼笑了一聲:“你這隻野貓,黑化了。”
“膽子越來越大了,嗯?”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睛,“既然你這麼對我,我肯定要回敬你。”充滿惡意地笑了笑,“知道什麼是羞辱嗎?”
她帶著警惕,冷冷地瞪著。
他的大掌冷冷地捏住她的下顎,冰冷的神情越來越冷,“我問你,在餐廳裏,那個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她冷冷地瞪他。
“男朋友是吧?”
“……”她倔強地咬著牙關,冷冷地撇開視線。
“江雅音,如果你的這副不堪的樣子,被你的男朋友看見,你說,他會怎麼想?”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
“我已經亂來了。”然後,她的嘴巴被他狠狠地堵住,直接就這樣將她拖上了床。
“江雅音,你看清楚了,是誰在占有你,嗯?”
薄薄的嘴唇緩緩地勾起一抹邪笑。
她死死地咬著牙,一聲不吭,清澈的水眸帶著滿滿地憤恨和敵意,卻是東方烈最想看到的結果,就是要讓她恨,如果她不恨,他的痛快從何得來?
已經早就陌生的滋味,那種因為疼痛而被攪碎的感覺,讓她的呼吸灼熱了起來。
她昏倒了……她哪裏鬥得過他?
這個該死的男人,分明就是鐵了心要弄死她!
此刻的夜晚,東方烈睜著比夜空還要深邃明亮的眼睛,緊緊地望著沉睡過去的女人,輕輕地撫過她絲滑的頭發。
“江雅音。”念她的名字,低沉如水,一聽就難忘。
“你回來了。”她真實的觸感讓他感覺這一切仿佛都是錯覺,五年了,這個女人,真的回來了。
緊緊地摟著她,害怕一放手她就會消失了一樣,“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走了。”
深夜裏,她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原因是,東方烈把她抱得好緊,讓她不能喘著氣,害得她根本就沒辦法安心睡得著,她氣惱著,恨恨地咬牙,搞不懂,為什麼他們之間會變成了這樣?
當年,她明明開槍把他給殺了,為什麼,他還活著了呢?
眼淚,一顆一顆地從眼眶裏擠出來,不願擦幹,也不願停止哭泣。
就連睡著的東方烈也被她的哭泣聲給弄醒了,她的肩膀在抖,是他把她傷害的太深了嗎?
他的手,緩緩地落到她的臉頰,觸到了濕熱的觸感,輕輕地替她擦拭眼淚,眼神複雜,微微的歎息聲傳來:“不要哭了。”
他看她的眼神,很心疼,語氣裏居然也帶著幾分溫柔。
讓她的心一顫,他無奈地歎息著,將哭得可憐到極點的人兒抱入懷裏,憐惜的親吻落在她的臉頰,輕輕地吻去她落下來的淚水。
“對不起。”
他俊眉微微一皺,“對不起什麼?”應該要道歉的人,是他吧?
她的手緩緩撫上他的左胸口,那裏有淡淡的痕跡,是她的傑作,她心痛地說:“痛嗎?”
他笑了一下,伸手將她的手握住,“痛,當然痛。”
她抬起水蒙蒙的大眼睛,怔怔地望著他,“對不起,我當時以為你已經……”
她不是見死不救,那個時候,是他逼她的,她隻是逼不得已的,才會那麼衝動。
“你真的希望我死嗎?”他的目光深沉。
“不,不是的。”她心慌地搖頭,“我怎麼會希望你死呢?你不知道那個時候的我有多害怕……我走了之後,我每天、每天都會做著噩夢……有時候我好恨自己,我居然、居然對你開槍了……”
她一遍遍地向他述說,“後來,我才知道,你還活著。”這五年來,即使已經過去了兩年之後,她在報道上才終於得知,原來,他還沒有死。
“其實,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就想著就這樣死掉算了,偏偏我還留著最後的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