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民不會欺騙我的,他不會欺騙我的,我還為他生了個孩子……”林芝嫻那無助地淚眸揪著她。
她尖銳的聲音還有難堪的指斥句句敲在她耳邊:“那他會給你立足的地位嗎?你的孩子跟你永遠都要被人抬不起頭!賤人!”
劉彩燕說著就已經走過了一旁的嬰兒床上躺著原本睡著香甜的小雅音卻因為她們的爭吵,而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孩子的眉眼精致,漂亮的不像話。
她猛然抱起了那賤人的女兒,林芝嫻反應很強烈,跳下床跟她爭執起來。
“你把孩子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求你不要對我孩子做出什麼事來……孩子是無辜的……你把孩子還給我……”
劉彩燕恨恨地跟她爭執,不肯將手裏的女兒還給她,賤人生的孩子,她怎麼可以容忍?怎麼可以容忍這孩子的出生?
小雅音被她們的爭執和爭吵聲,嗚哇哇的大哭起來,嬌小惹人憐;劉彩燕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瓶,直接將她推開,讓她直接摔在了地上,冷眼地看著她。
“你搶走我的丈夫,我就要你消失!你的孩子也別想留在這世上。”劉彩燕冷冷地丟下話語,直接抱著孩子快速離開了。
她不知道劉彩燕想怎麼樣,可是她帶走了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啊。
她追了出去,由於剛生產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走路都要扶著牆才勉強穩住自己,也不斷地哭喊著苦尋著孩子。
路過的護士看到有產婦獨自離開病房,立刻上前扶住了她,要將她扶回病房去,畢竟,她的身體還是太虛弱了。
她還喃喃自語著要找孩子,但護士隻能以這樣說:“不要擔心,我們會幫你找到孩子的,如果沒找到孩子,那會是醫院的責任。”
江嶽民來到了病房,望著病床上還有嬰兒床地空無一人,正轉身準備出去找人,護士已經將林芝嫻送到了病房。
江嶽民放下水果,扶住了她回病床,她依偎在他懷中,抓著他的衣服,眼睛都哭紅了。
“嶽民,孩子被人帶走了……”
“誰帶走的?是誰帶走的?”
她隔著淚幕,抬眸看他,“有個女人,她來找我,說是你的妻子,她不是你的妻子,對不對?她隻是在胡說,對不對?”
“是彩燕帶走我們孩子的?”
聽到他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更加確定了,悲痛地哭著:“看來她說的沒錯了,你認識她,你真的認識她!她沒有在胡說,是你一直在欺騙我。”
“阿芝……”
但她隻有絕望了,全都是對他的失望,質問著:“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如果不是她來找我,你是不是準備打算騙我一輩子?”
“我無心要騙你的。”她知不知道其實她眼角的一顆淚痣跟小岑一模一樣?他的確有把林芝嫻當成了袁碧岑,隻因為她眼角的淚痣太像了。
為什麼這世上總是這麼七情六欲?
他愛的人不愛他,而愛他的人他卻不愛,唯獨隻有林芝嫻,隻有她那顆眼角的淚痣。
他的心裏還是對袁碧岑的愛不變,當他知道了小岑服藥自殺,他整個人都絕望了……
“如果你不是無心要騙我,你就不會把我騙的死死的。”她厲聲地對他指斥,也從那一刻起,林芝嫻沒有再理過他,也沒有再出現在他麵前。
江嶽民也已經把孩子給帶了過來,他知道她一直都惦記著孩子,但是林芝嫻卻已經不再原諒他了,“以後,孩子隻姓林,不姓江!”後來,她跑到了深圳,獨自撫養了孩子,卻遇到了能照顧她一生的男人,汪慶勝。
雖然劉彩燕對那個賤女人的自覺消失她是很開心,可是為什麼江嶽民心裏還是心心念念那個女人?
他一天的心思全然都放在了那女人身上,她分明是再也氣不過,忍不了,直接去深圳找到了那個女人的住所。
客套的話還是要說的,“不知道劉太太找我有何事?”
“你這幾年生活的還不錯,看來又是攀附別家生活了?”否則,看她現在安居樂業的日子。
“說笑了劉太太。”
冷笑從劉彩燕的嘴角揚起,“那我就不說笑了,直接跟你明說,你當初跟嶽民在一起的時候,你到底用了什麼迷住了他,讓他到現在還對你心心念念?我哪裏是比不過你這賤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