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女人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多少是有點心虛的,他也知道衛氏集團的威望以及衛池愛妻如命,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她也就鬥膽過來試探試探他的口風,看看他到底有什麼對她目前很不利的證據,她要想辦法銷毀了。
“證據?嗬嗬!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幹了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為什麼非要從我這裏知道!嗬嗬!真是可笑至極!你休想從我這裏探出口風好準備下一步去銷毀對你不利的證據!沒那麼容易!我衛池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就擦幹淨好屁股準備坐牢吧!”
女人先是一愣,然後感覺到心裏一陣刺痛,恐懼感撲麵而來,兩腳一軟開始有點站不穩了。
“哼!你就等著收我的律師函了吧!”
男人霸氣說完,輕輕推開女人,便大步往前走了。看著男人的背影越來越遠,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已經被擊碎。心裏的恐懼感如同洪水潰堤時像猛獸般滾滾襲來,心中留有無限的惆悵。女人怎麼樣也沒想到男人的嘴巴會這麼嚴實,自己耍的小聰明竟然被男人看的一清二楚,此時的她如同一個被剝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女人。
此時的女人全身上下的那種緊張與恐懼仍然占據了整個腦海,腦中一片空白。女人的兩腳微曲,不敢繃直,一要一繃直就會不停的發抖,整個身體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沒有力氣來支撐。女人此時無法平息自己,隻有一陣陣徘徊不定的腳步,湧動出內心難以平靜的情緒裏快要脹滿的一團團熱熱的氣流。一瞬間,她僵直了身體,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雙腳微微地顫抖著,背上冒著絲絲寒氣,仿佛有一陣凜冽的寒風穿透了她的軀體。她僵硬地轉過了頭,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兩條哆裏哆嗦的彎腿幾乎站不穩,像弱不禁風的幹樹枝。
“怎麼會這樣?難不成我真的要去坐牢?”女人拖著萬斤重的身子緩緩移動著。
叮鈴鈴~叮鈴鈴~女人的手機頓時響起,不過此時的女人已經沒有太多的心思了。
“喂~應欣!你去哪裏了?怎麼一大早起床就不見了人影呢?”
“我沒事!隻是出來走走!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從女人疲憊有氣無力的話音裏,男人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是怎麼了?怎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累了!”
“你現在在哪裏?我開車過去接你!”
趙剛最近和應欣沒吵過架,兩個人倒是還相處得不錯。趙剛也是還會關心起應欣來。應欣就這麼一個人晃蕩到公園裏,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
“應欣~應欣~”
突然在女人身後傳出聲聲叫喊聲。
女人緩緩抬起頭,一臉委屈,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前來接她的男人。
“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男人的詢問立刻就讓女人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