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一愣:“你怎麼還醒著?”
顧長寧隻是嗯了一下,沒回答,但是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白音背對著顧長寧,她想要轉過來麵朝他,可是顧長寧壓著她半側身子,從後麵親吻著她的耳垂。
白音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小聲的問:“你今天怎麼了?”
顧長寧沒回答,繼續自己要做的事情。
白音捏著顧長寧的手,“你今天去見了誰?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顧長寧動作上有些許的停頓,然後繼續:“沒有,隻是今天尤其的愛你。”
……
白音第二天早上醒來,顧長寧已經不在了,她站在窗戶邊朝著外邊看了看,車子都沒了,還說今天送自己去上班,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白音拖著酸軟的身子去洗了個澡,有些奇了怪了,這顧長寧昨晚折騰那麼久,今天居然還有精力起個大早,明明昨天她什麼力氣都沒出,現在居然差點連床都起不來。
真的是沒地方說理去。
白音洗完了簡單的吃了個早飯,打算打車去公司,可是人剛走到門口,顧長寧就開著車子回來了,看見她出門,抬手看了看時間:“正好,上車吧。”
白音上車之後開口問:“一大早的,去哪裏浪了?”
顧長寧側頭看了看白音,“昨晚都被你榨幹了,哪有精力浪。”
論耍流氓,女人永遠比不過男人。
白音閉嘴了。
到了公司,盛錦年臨時通知有個會議,在臨時會議室裏麵,白音進去的時候,人差不多都到齊了,不過陳靜沒來。
應該是和盛錦年請了假,盛錦年在白音進去之後直接宣布會議開始。
白音低頭看著文件,腦子裏卻是之前茶水間裏麵聽見的那些話。
公司裏麵關於陳靜的傳言越來越凶,也越來越具體,說是陳靜肚子裏確實是有了東西,不過卻不能生下來,因為對方是個有家室的人,好像也沒打算因為她離婚,她這孩子沒有名分,陳靜也要臉,怎麼也是不敢生下來的。
白音雖然不在乎陳靜的事情,但是多少還是留意了一下關於那男人的傳言,說是他和陳靜在公司的飯局上看對眼的,當晚就把陳靜帶走了,至於那晚有沒有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隻是後來有人看見過陳靜身上多了很多價格不低的飾品,不是她能負擔的起的,想必就是那男人送的了。
如此想來,陳靜和那男人在一起,也並非什麼一夜的故事,應該是有長時間的交往過了。
白音不清楚陳靜到底曉不曉得那男人已經有了家庭,隻是明白,那天在醫院裏麵,她一臉的菜色,後來又讓自己不要對外提起那天的事情,想必也是後悔了的。
她和陳靜關係不好,知道這個事情,不覺得她可憐,但是也沒有高興起來。
說到底,不管事情發生的如何,男人都是有退路的,被逼進死胡同的,隻有女人。
中午的時候,任青月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正好在附近閑逛,約白音一起吃個飯。
白音自然是答應下來了。
任青月買了很多的東西,看見白音沒有馬上一臉笑,反而還苦著一張臉。
白音看著她:“怎麼了這是。”
任青月癱在椅子上:“別提了,我們家那老頭,原本雲遊四海的,現在知道我和陳墨染在一起,突然不走了,天天守著我,我現在想見陳墨染一麵,都費勁死了。”
白音笑了:“怎麼了,這是想人家了?”
“也不是。”任青月坐起來,“就是覺得行為受限,不舒服。”
白音已經點完菜了,拿著飲料喝了一口,然後看著任青月:“陳家少爺最近事情應該也多,你不過去添亂,其實也好。”
任青月瞪了她一眼,不過也同意白音的前半句話:“他最近事情是挺多的,聽說那位,”任青月壓低了聲音,“被他給抓住了,不過並不打算交上麵去,哎哎哎,你家那個,昨天好像是去見了他了。”
白音愣了一下,“你說陳冷?被陳墨染抓住了?”
這回輪到任青月意外了,“你不知道麼,我還以為你清楚呢,我昨天給陳墨染打電話,他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