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寧點點頭,過去拍著陳墨染的肩膀,“要不要進去看看。”
陳墨染過了一會才搖頭,“不看了,也沒什麼好看的。”
別墅裏麵一個人沒有,很是荒涼。
顧長寧從兜裏拿了幾把鑰匙出來,“這個是蘇蘇小姐那天給我的,說是被你父親鎖在抽屜裏麵的,她不知道是哪裏的鑰匙,但是想來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你能猜到是哪裏的麼?”
陳墨染接過去鑰匙看了看,“我差不多能猜到是哪裏的。”
……
陳家老夫人的書房在二樓,樓上樓下全都上鎖了,上次陳墨染過來的時候是沒有的。
顧長寧和陳墨染還有任青月站在院子裏麵,那棵桃樹像是死了一樣,光禿禿的,陳墨染盯著桃樹看了好久。
任青月沒來過這地方,有些好奇,在院子裏轉著看,而陳墨染拿著那幾把鑰匙,去了一樓的門口,試了一試,果然有一把是這裏的。
陳墨染打開了房門。
裏麵的東西和自己上一次過來已經不一樣了,原本一樓還有母親生前喜歡的蘭花,現在都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陳冷給處理了。
二樓的書房也上了鎖,陳墨染再次試了一下,同樣有一把鑰匙能打開。
進了書房,裏麵是老夫人之前用的書桌,下麵的抽屜上了鎖打不開,這個鎖陳冷應該是沒有鑰匙的,所以陳墨染也沒有試。
這裏麵也變了樣子,像是被整理了一遍,書桌上麵有老夫人的日記。
顧長寧在書房裏麵轉了轉,最後蹲在那個抽屜旁邊,“這裏的鑰匙沒有麼?”
陳墨染搖搖頭,“我之前過來的時候,這個就是鎖著的,他沒有這裏的鑰匙。”
顧長寧點點頭:“我覺得這裏麵應該是有些文章的。”
陳墨染想了想,“一會帶走,我看看能不能找人給打開。”
兩個人又在書房裏麵翻看了一下,還沒等有什麼新的發現,就聽見任青月在樓下叫:“你們過來看看,這裏有一封信。”
顧長寧和陳墨染對視了一下,趕緊下樓。
任青月站在院子裏,手裏拿著一個信封,指著那棵桃樹:“在那樹下麵發現的。”
陳墨染拿過來看了一下,信封上麵沒有署名,空白的。
這年頭,已經沒有人再寄信了。
信封沒有封口,直接就能打開,陳墨染直接把裏麵的信紙拿出來,展開。
任青月看不到信的內容,隻能看到陳墨染的表情,就覺得陳墨染開始有些疑惑,看了一會就有些哀傷。
顧長寧在旁邊倒是能看到一些內容,他掃了一眼,略微看見幾行字,然後就別過了視線。
一封信不太長,但是陳墨染看了好半天,最後他把信重新折起來放回信封,“在哪裏發現的?”
任青月指著那棵樹,“樹下被人挖了個洞,信封就放在那裏麵了。”
陳墨染過去,樹下確實是有個洞,他把信封卷起來,正好就能塞進去。
陳墨染把那封信放回去,然後歎了口氣,“走吧,那輛車子裏的人,我也知道是誰了。”
從陳家別墅出來,陳墨染就找人來開鎖。
顧長寧沒陪著,回家看白音去了。
此時白音正陪著白城看電視,白城喜歡看法製節目,但是白音沒什麼興趣,一邊打嗬欠一邊裝作興致勃勃的樣子。
顧長寧進門,就看見白音靠著沙發,眼睛都快眯上了,可還是強打精神的模樣。
他走過去,摸了摸白音的臉,“困了就上去睡覺吧,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白音搖頭,“沒,喝了薑湯,連感冒都沒有。”
慶嫂洗了水果放在茶幾上,顧長寧坐下來,白晨趕緊問:“那些綁匪交給警察了?警察那邊怎麼說?”
白城並不知道蘇慧和顧長寧還有白音之間的糾葛。
顧長寧:“證據確鑿,但是傷害沒太大,判刑也不會太重。”
白城趕緊叮囑,“他們是不是想要私了,千萬不能,這些人就是不能對他們心軟,讓他們吃點苦頭,以後出來才不會繼續害人。”
顧長寧點頭:“我知道了。”
白音嗬欠連天,“快吃飯了,不說這些了好吧,都過去了,你們一說,我總覺得自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