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個就是肇事司機了。”一位身著製服的年輕警察有點興奮的對中年幹警道,中年幹警回頭一望,是一個身材壯碩的胖子,一臉慘然,身邊是他的黑色轎車,他隻是喃喃道“為什麼不早一點?為什麼不早點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啊!”

隊長知道這時候問司機也問不出什麼,地下是兩道長長的印記,一道刹車,一道長長的血線已然發黑,盡頭是一男一女,男子一手把持著扭曲的保溫杯,一手握著女子的手,莫名的光反射著,女子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滴滴滴”,救護車終於姍姍來遲,司機撲向剛下車的醫生“先救男的,救男的,我看著他硬生生爬了十幾米,快啊,也許還有得救!”司機淚流滿麵,救護車終於又再次出發。

中年警察歎了一口氣,向著旁邊的年輕警察道“采集一下現場,準備立案吧。”。

“早就做好了,頭,這是現場搜集到的東西。”著遞過一封沾了大半血跡的信封和一張裁的很整齊的信紙,信封的邊角仍有淚漬,依稀可見的也隻有隻言片語,“我要去我們約定的地方了,,不要想我,,你過想要一場不停的旅途,走了”

而整齊的信紙上則隻有一句話,“我知道我會回來的,親愛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