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名譽、地位、愛情,所有的一切都已離她而去,她孑然一身孤獨落魄的蹲在街頭痛哭,連個安慰的人都沒有。
她不甘心,她要報複。
她要報複孟奇,報複嶽晨,報複那兩個賤女人瑩瑩和林茉,報複每一個讓她不舒服的人。
蹲在街頭哭夠了,蕭楚失意的來到酒吧,要了好多瓶酒,對著嘴猛灌起來。
不一會兒就喝得伶仃大醉,當她搖搖晃晃回到嶽家時,嶽家所有的人都睡了。
她瘋狂的在院中大喊起來,“你們所有的人都給我聽著,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就是不離婚,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嶽家上下所有的人都被吵了起來,當他們看著喝得爛醉的蕭楚醉酒後瘋癲的樣子,都忍不住皺著眉頭無奈的搖著頭。
“把她扶進去為她醒醒酒吧。”嶽晨皺著眉頭吩咐著保姆。
保姆連忙走過去,架起蕭楚的胳膊把她扶進房間。
剛一進房間,蕭楚就跑進衛生間趴在馬桶上將胃裏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她覺得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她難受地呻吟著,哭喊著吆喝著保姆給她放洗澡水,她要洗澡。
保姆連忙照做了。
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裏,蕭楚支走了保姆,她說想一個人待會兒。
保姆就出去了,但沒敢走遠,一直站在門口等候吩咐。
她按照先生的吩咐替太太泡好了醒酒茶,隻等她洗完澡出來後倒給她喝。
可是保姆站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見太太有任何吩咐,忍不住衝著裏麵喊了一聲:“太太,您洗好了嗎?洗好了的話我來幫您穿衣服。”
可是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保姆又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又追問了一遍,可是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保姆實在不放心,就推門進去了。
眼前的一切,嚇得她大驚失色,她忍不住大聲呼喊起來:“來人呐,救命啊!”
嶽晨本來就沒睡,聽到保姆的呼喊聲,心裏不由得一驚,他疾步跑進蕭楚房間的浴室。
他也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蕭楚赤身裸體的躺在浴缸裏,白皙的胳膊正搭在浴缸邊沿上,隻是手腕處赫然有一道鮮紅的血口子正汩汩的往外冒著血。
血正順著胳膊流進浴缸裏,浴缸裏已經一片桃紅。
看著眼前這一切,嶽晨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擊了一下,他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把蕭楚從浴缸裏抱出來,飛快的向門外跑去。
來不及叫救護車了,嶽晨把她放在車後座上讓保姆看著,他一腳油門將車開得飛了出去。
你這個蠢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嶽晨的眉頭緊緊的皺成一個川字。
對於蕭楚瘋狂的做法,他十分不理解。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沒有感情離婚也是很正常的,況且她明明在外麵已經有人了,可為什麼還要抓住和他無愛無性的婚姻不鬆手?
她為何這麼固執地走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