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讓警察把他帶走,永遠關在監獄裏不要放出來,否則說不定她下次還會這麼幹。
你這個當父親的就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生命受到威脅嗎?是不是非要你女兒死了你才心甘?”
嶽晨冷冷地看著蕭楚說:“你閉嘴,女兒所遭遇的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他回過頭來,一字一頓地對警察說:“我是不會讓你們把她帶走的,這其中另有緣由,先讓我把她送回家,我會親自去警察局說明一切。”
幾位警察互相對視一眼,他們當然清楚這位嶽總裁的地位,所以不敢從他麵前隨便抓人,隻好收隊開著警車走了。
嶽晨牽著林茉的手,穿過無數人的視線,來到那輛勞斯萊斯跟前,親自為她打開車門,輕輕地護著她上了車。
然後他也上了車,一腳油門,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向著遠方駛去。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的老公居然這麼小心翼翼地護著一個企圖傷害他們孩子的女人,這讓蕭楚的顏麵盡失,她感覺眾人的目光幻化成一記記響亮的耳光,啪啪地扇在她的臉上。
看著丈夫開著車子載著那個女人絕塵而去,蕭楚的臉頓時變成了醬紫色,她知道嶽晨還在恨著她傷害了林茉的孩子。
她雖然逼著他撤銷了離婚協議,但她的心跟明鏡一樣,她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心。
蕭楚哭著站在那裏,心裏滿是絕望,她幾乎站不穩。保姆和司機見狀,同時過來扶住她。
“走開!”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吼著,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氣憤統統發泄出來。
嚇得保姆和司機一個激靈,急忙鬆開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看著她,扶也不是,走也不是。
這時,一個胳膊上有紋身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他深深地看著哭花了臉的蕭楚,細長的眼中滿是憐惜。
“楚楚,跟我走吧。”
蕭楚抬起朦朧的淚眼,看了一眼麵前這個男人,“奇哥!”她委屈地叫了一聲,然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她抱著雪兒,毫不猶豫地跟在這個男人身後,直接上了他的車,車子迅速駛離這個因為突發狀況而人潮湧動的地方。
在這裏圍觀的人們久久仍未散去,紛紛議論著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聲名顯赫的嶽家居然也會發生這樣的事,嶽總裁護著抱走他們女兒的女人離開,而嶽總裁夫人卻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走了。
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禁讓吃瓜群眾浮想聯翩。他們覺得,有錢人的世界不是他們普通老百姓能夠了解的,於是紛紛在心裏臆想著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並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抱著女兒坐在孟奇的車上,蕭楚仍驚魂未定,可是女兒雪兒表現得卻十分平靜,一點兒受到驚嚇的樣子都沒有。
蕭楚忍不住問她:“寶貝,你剛才嚇到沒有?”
兩歲多的雪兒搖搖頭,奶聲奶氣地說:“沒有。”
“剛才那個女人有沒有打你罵你?”蕭楚仍不放心地問。
雪兒還是天真地搖搖頭說:“沒有,阿姨不打、阿姨給糖糖,阿姨唱歌,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