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是希望孩子的親生父親和妹妹能去醫院給他做骨髓移植配型,救孩子一命。”
林茉說著,向著麵前的三個人深深地跪了下去。
聽著林茉的話,嶽振南和夫人麵麵相覷,他們也深感意外,那個孩子怎麼又得了白血病?
雖然經過鑒定,那個孩子不是他們嶽家的骨肉,但是經曆過上次驚心動魄地尋找孩子的過程,他們也對這個孩子起了一絲惻隱之心,他活著就已經很艱難了,為什麼命運竟然如此對待他?
聽了林茉的話,蕭楚的一張俏臉變了顏色,她指著林茉怒喝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明明親子鑒定那個孩子跟嶽晨沒有半點關係,你為何還要這樣死氣白列地賴著嶽家?”
林茉看著麵前這個看似高貴,卻一臉無情的女人,她的心裏劃過無數悲涼,她定定地看著蕭楚哀求道:“蕭楚,我懷的孩子是不是嶽晨的骨肉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也是個媽媽,我希望你能體諒我這個當媽媽的心,讓你的女兒去醫院做一下骨髓移植配型,救救她的哥哥,畢竟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聽到林茉居然讓自己的女兒去醫院做骨髓移植配型去救她的兒子,蕭楚不由得怒火中燒。
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氣急敗壞,早已顧不上形象,衝上去狠狠地扇了林茉一耳光,指著林茉的鼻子說:“你搶了我的老公,居然現在又打我女兒的主意。
你妄想,我是不會讓我女兒去救你的兒子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趕緊滾,否則我放狗咬死你。”
麵對蕭楚的掌摑和怒喝,要是換在以前,林茉肯定會狠狠地還她一耳光,並且會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永遠不再踏進這裏半步。
但是此刻,她知道不能那樣做,那樣做了等於斷了果兒一條生路。
在孩子的生死問題上,麵子又算得了什麼?她要打也罷,要罵也罷,隻要她最終同意讓她的女兒去救自己的果兒,別說她打耳光和辱罵,就是她讓她去死,她都立刻同意。
林茉的臉上火辣辣地痛,但她仍倔強地跪著,懇求著:“蕭楚,如果你答應讓你的女兒去救我的兒子,從今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保證不會因為我而影響你們夫妻感情,我帶著我的果兒去天涯海角,會一輩子躲著嶽晨不讓他找到我。
隻求你發發慈悲,同意救我的孩子。
我想你的女兒長大後,如果知道她曾救過他哥哥的命,她一定會感到欣慰。
我求求你,權當為你的孩子行善積福好嗎……”
“你閉嘴!你居然敢用我女兒的福祉來威脅我?”
蕭楚一聽林茉提到她的女兒,胸中的怒火更是噴薄而出,她猛地揮起胳膊又是狠狠一耳光,重重地打在林茉的臉上。
“住手!”
忽然間,門口一聲斷喝,嶽晨滿麵怒氣地衝了過來,他護住跪在地上的林茉,伸手指著蕭楚,冷冷地說:“你再打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