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淩他們吃完晚飯不久,血彌勒的手下金又開車來到了門口,淩見狀跟謝曉勤一起上了車。
到了廢棄工廠之後,又見到了虎哥,這次虎哥倒是沒有多什麼,隻是看淩的眼神有些古怪,似乎別有一番深意,然後直接帶著淩三人來到了地下室。
血彌勒在地下室二樓一看到淩來了連忙搖手示意淩上去,淩上去之後,血彌勒迎上來擁抱了淩一下,“哈哈哈。淩,我可等你多時了啊!”
血彌勒身後的周大龍看到淩冷哼了一聲,便別過臉去了,似乎對於昨晚李超輸給了淩,到現在還很介意,不給淩好臉色看。
血彌勒見狀,對淩道,“淩,別理他,這家夥就這樣,氣得很。今晚的比賽可要繼續保持啊,我可是壓了重金買你贏的。”
淩對此沒有話,隻是點了點頭。
“哼!還想贏?聽今晚來參賽的可是有五個人,聽還有幾個是來自國外的高手。不僅如此,聽要參賽的選手必須簽訂《生死狀》否則不能登擂比試,子,你敢嗎?嗬嗬。”周大龍聞言冷笑道。
“生死狀?我怎麼不知道?”血彌勒聞言眉頭一皺,似乎也不知道今晚的比賽還要簽訂生死狀。
生死狀,在古代武林之中很是盛行。俗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所以一些武道中人為了奪得武道第一,常常在比武之前簽訂生死狀,而一旦簽訂了生死狀之後,就表示著比武期間如果導致死亡了,不得追究對方的責任,生死勿論!
在一些旁人看來,這生死狀顯得很無情很殘忍,但是在武道中人看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因為比武,就表示著‘既分高下,又決生死’!
謝曉勤在聽了要簽訂生死狀之後,連忙對淩道,“淩,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今晚就不要登擂比試了,雖然我們很需要那二十萬,但是也沒必要為此賭上了性命,我們走。”
血彌勒在一旁依舊皺著眉頭,似乎在沉思著什麼,聽到謝曉勤這麼一,也開口道,“算了,淩。雖然我覺得你很厲害,但是我們還是不要冒險了,謝姐的不錯,沒必要為此賭上性命。你們欠的二十萬我也不追究了,你們還是走吧!”
“是啊,淩,既然陳老板都這樣了,我們還是走吧。”謝曉勤拉著淩就要走了。
“走?嗬嗬,要是你們走了,那就當棄權認輸了,而血彌勒買他十萬塊贏的錢也就打水漂了。哈哈哈,膽鬼,我還以為有多狂呢!原來也是一個軟蛋,哎!真替李超感到不值啊!居然輸給了這麼一個軟蛋。”周大龍絲毫不掩飾地譏諷道。
“周大龍,你這是什麼意思?上不上擂台是我們的事,而且輸錢不輸錢也是我的事,用不著你關心。淩,你們走,別管這家夥,他這是激將法,想讓你上擂台。”血彌勒道。
“陳老板,既然之前我答應過幫你打十場比賽,如果還沒幫你打完,那我可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了。”淩道。
“可是、、、”血彌勒還想什麼,淩打斷了他的話。
“沒事,相信我。”淩道。
“淩、、、”謝曉勤有些擔心地叫了一聲。
對此,淩隻是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