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傷體回到住處的薑宇,輕車熟路的推開自家的房門,看也沒看就進到了屋子裏,全然沒有注意到跟蹤他的古思諾。
薑宇真的是大意了!
人在順風順水的時候難免會忽略潛在的危險,之前他一直都是獨身一人修煉,有時候還會有劫劍放風,所以漸漸的就疏忽了。
“今與師姐的戰鬥,一共被打了三十幾拳,防禦住了四拳,左腿骨輕微骨折,右手臂充血,不過肋骨斷了三根,沒有造成嚴重的內傷。”薑宇邊脫衣服邊喃喃自語。每次和古思諾較量之後,他都會統計這些數據,以此判斷自己的進步。
將衣服扔到一邊,走到了屋子裏的隱蔽處,裏麵擺放著一個大水桶,一股藥香味兒從裏麵散發出來。
薑宇舒舒服服的躺了進去,藥物溫和的功效修複著他的傷勢,酥麻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去,給我把門放風去,我要修煉了。”薑宇朝著桌子上的劫劍使了個眼神兒。不曾想劫劍今並不打算鳥他,慢條斯理的飛到薑宇的麵前,撲通一聲就掉進了水桶裏。
隨後慢慢的漂浮了上來,劍柄依靠在了木桶邊上,翹起了二郎腿。
“……”
薑宇有些無語,劫劍這貨今又罷工了。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也是這樣。不過今薑宇不打算妥協了,他往直挺了挺腰板,拍了拍劫劍,道:“我現在命令你,給我放風去,我是你主人!”
劫劍似乎沒聽到一樣,根本不搭理薑宇。薑宇大怒,抓起蹺二郎腿的劫劍,順著叉開的縫隙,啪的一下就分成了兩把劍。
“你要造反嗎?!”薑宇股著個腮幫子,想要用氣勢壓倒這把神器。不過劫劍根本不吃這一套,兩段劍體就像是兩塊磁鐵,鏘的一聲又合並在了一起,劍體絲毫看不出來有一絲的縫隙。
“不給我放風也行,你離我遠點,我可不想泡藥浴的時候一不留神被你紮著。”薑宇嫌棄的揮了揮手,劫劍一個翻身就跳了出去。沒有絲毫的猶豫,好像在誰稀罕你似的。
古思諾將耳貼在門框上,先是聽到衣服抖動的聲音,接著水聲嘩啦啦的響,薑宇那銷魂的叫聲就傳到了她的耳朵裏。
然後她又聽到了屋子裏似乎還有一個人。這人不肯給薑宇放風,還要薑宇一起洗澡。最令人奇怪的是薑宇,怕那個人紮著自己。
古思諾越聽越不對勁,刷的一下從脖子到臉蛋瞬間紅撲撲的,看起來有些惱羞。難道薑宇居然金屋藏嬌?
原來他是這種人!表麵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沒想到背地裏是這種齷齪之人!
“不對,應該不是女人。”古思諾仔細琢磨薑宇過的話,發現了不對勁。
“薑宇不願意和這人一起洗澡,怕紮著自己……”
古思諾可謂是腦洞大開,難道是個男人???
“噫~~原來薑宇有這種嗜好啊!”古思諾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也沒有興趣聽下去了,慌張的離開了院子,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嗯?外麵是不是有動靜?”薑宇似乎聽到有人嘔了一聲,推開門探出頭四下張望,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大概是自己多疑了吧
浸泡在藥浴當中的身體隻是表皮修複了些,薑宇也不指望這些低級藥草能夠治療,他隻是隨意的泡一泡,洗一洗身上的汗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