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心轉頭,衝著男人毫無誠意的擠了個假笑出來,“不多,也就一兩百吧。”
“嘖。”
盛司景也笑,不過笑意不達眼底,“這麼倔做什麼,寧願到這種地方來工作也不願意嫁給我?”
沈傾心仰頭看著男人那張臉,手隨意的碰了一下立在牆邊的半人高的古董花瓶,“這怎麼能一樣呢?我工作掙錢心安理得,嫁給盛先生這樣精明的人,要是哪你把我給賣了我還傻乎乎的。”
盛家的老爺子盛蘇毅膝下一共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大兒子盛司祁是原配所生,二兒子盛司景是盛蘇毅四十多歲的時候有的,那個時候盛老爺子剛剛二婚不久,趁著新太太懷孕期間在外麵風流,不心弄大了一個舞女的肚子,生了一對龍鳳胎,盛司年、盛卿卿。
起來,旁支嫡係的加起來,盛家的後代還是挺繁盛的。
而盛司景之所以能從兄弟姐妹之中脫穎而出,擔任盛世的總裁,除了盛老爺子的賞識之外,和他個人的能力手段也脫不開關係。
盛家那一大家子人,除了老大盛司祁勉強能和盛司景抗衡之外,其他人對盛司景,無一不是服服帖帖的。
這樣的人,其實挺可怕的。
“我賣你做什麼?”
盛司景哼笑了一聲,把剛剛點燃沒多久的香煙隨手掐熄在了垃圾箱裏,抬步過來。
或許是這男人給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看見他朝自己走過來,沈傾心條件反射的就是往後退。
不過剛剛退了一步她就被人給堵住了。
盛司景大手一揚,傾心頓時如同一隻雞崽似的,被男人給拎著後背靠在了牆上去。
身後退無可退,身前是男人健美的胸膛,可以是進退不得。
鼻端間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夾雜著一點紅酒的味道。
“盛先生這是做什麼,耍流氓呢?”
沈傾心有些惱怒,但更多的是緊張,除了盛燁之外,她還從來沒有和其他的男人這樣靠近過。
況且這人還是盛司景,一時間,沈傾心覺得自己好似被人捏住了咽喉似的。
從前父親還在的時候,父女聊時偶爾聊起盛家這位年紀輕輕就手段了得的二公子。
沈父過,在事業上太過於野心勃勃的男人,是最不適合當丈夫的。
因為男人的心都撲在事業上了,妻子於他們而言,有了是錦上添花,沒有,外麵也多的是撲上來的姑娘。
這話,沈傾心一直牢牢的記著。
所以,從那在咖啡館,盛司景第二次提起來要和她結婚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或者,哪怕將來真的結婚了,沈傾心覺得,自己的另一半壓根就不會是盛司景這樣的男人。
盛司景低眸,注視著姑娘因為惱怒氣急而泛紅的臉,逗了她一句,“耍流氓怎麼著,你叫幾聲看看,有沒有人會出來救你?”
“……”
沈傾心氣的呼吸都急了幾分,還沒開口,又聽這男人道,“不是不想讓我拆除沈家別墅麼,也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