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車頂上,雖然視線良好到就要開掛。
但是子彈一直在頭頂飛過,就快要壓得李軒喘不過氣來。
遺憾的是他眼前那頂重機槍沒有觸碰到地麵的感應開關,放在那裏純粹就是一個擺設。
要是這家夥什能用多好,可以趴在車頂噠噠噠給對方來一梭子。
“你這個新來的家夥真是弱爆了。”肖恩繼續在前麵挑釁。他嘴裏叼著個巨大的煙鬥,看上去就像個健壯的老頭。
雖然他看上去並不老,也就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樣子。
這個家夥滿臉絡腮胡子,臉上的刀疤格外顯眼。
“前麵那個絡腮胡大叔,你臉上的刀疤是怎麼留下的?”李軒企圖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這丫一直拿著機槍口對著他,這換誰誰受得了。
“以前跟我女朋友親吻的時候,不心撞到菜刀上麵去了。”肖恩一手摸摸自己臉上的刀疤。
肖恩旁邊的司機嚎叫道。“還跟他什麼廢話,趕緊把那隻傻鳥打下來。”
“這傻鳥還挺有意思的。”肖恩回頭看了司機一眼,對著她給了一個飛吻。“你真是漂亮。”
女司機暴躁地對著方向盤錘了一拳。“他是在分散你的注意力。”
“那又怎樣?”肖恩滿不在乎地。
就在這時,主駕駛上的大胸妹駕著車觸碰到地麵的感應開關。李軒頭頂的機槍旁邊亮起綠燈。
他打開保險,對著前麵的肖恩噠噠噠就是一陣子。
肖恩趕緊把身子低下去,躲進車裏。
“打爆那個狗東西的頭。快打爆那個狗東西的頭。”黛比在下麵嚎叫。
李軒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不斷有子彈殼從他肩膀處落下,掉到裝甲車的後座位置。
根據櫻井步的指示,他必須設法取得黛比的信任。隻有這樣才能知道關於保羅·拉姆齊的情報。
前麵的肖恩由於一時大意,直接讓李軒的火力給壓製住了。
就在李軒不停地用機槍掃射肖恩時。前麵的喬已經觸碰到輕型迫擊炮的感應開關。
喬一直像隻狗般夾著尾巴在前麵逃竄,終於輪到他威風一把了。
要想在這場真人秀中活下去,光靠蠻力不行,還得加上聰慧的大腦。
喬就是這樣一個人,處世不驚。卻處處充滿盤算,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時機。
“終於不用喪家犬般一直逃了。”喬身旁的女司機道。
“今晚這裏,將變成我們的主場。”喬臉上閃過狡黠的笑意。“等把這場秀表演完,我們就可以一起喝一杯香檳。”
旁邊的女司機抬起非常漂亮的臉蛋,還不忘拉了拉自己的肩帶。
“我期待著呢。”女司機。
喬解開副駕駛上的安全帶,折疊好自己的座位,躬身走到後麵去。
他已經參加過這樣的真人秀不止十場了。每次都是僥幸不死。
他是個重刑犯,一個殺了自己妻子的人。因為自己的妻子背著自己和隔壁老王好上了。媽蛋。那個老王居然還戴著厚厚的近視眼鏡。
他真搞不懂,那個女人怎麼會看上那個邋裏邋遢,根本就不修邊幅的人。
要不是他把當要跟客戶簽的文件忘在家裏,中午返回家中來拿。還不知道老王和自己老婆的那檔子事。
在這一點上,他跟肖恩是比較像的。都是出於女人的背叛,都是殺了女人和那個上了自己老婆的男人。才鋃鐺入獄的。
比較幸運的是,他沒有在監獄裏度過自己的一生。而是讓保羅·拉姆齊救了。
喬一直記得那一,自己正坐在監獄裏的馬桶上,抽著出去放風時撿到的半截煙屁股。自從進入監獄後,他再也沒抽上一根煙。
這對於一個煙鬼來,實在太難熬了。
裏麵臭烘烘的味道,他暫且能忍受。但是沒有煙抽,確實受不了。
他已經是三十年的煙民了。
從九歲時,就開始偷父親的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