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嗎？”龍占柏好像還在期待什麼。
李軒點點頭。然後轉過身去看著海麵上那些不斷翻騰的海豚。水麵上不時躍起白色的水花。
“那兩個女孩是你救出來的，你能找機會跟她們聊聊嗎？看看能不能發現點有用的線索。這樣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了。就算以後大家都平安無事，回去了也不好跟捕獵者協會裏的那些老家夥交代。”
“老家夥？”
“就是一些老古董，至始至終都堅持著自己的理想和信仰。至始至終都要守護宇宙和平的頑固分子。你沒見過，那都是些快要入土，卻不肯入土的先驅。因為信仰給了他們生命，讓他們還苟延殘喘地活著。”
“沒聽過。”李軒搖頭。
“以後你會知道的。這些都不打緊，現在是要揪出那個凶手。否則大家在船上也不能睡得安穩。不定在你睡覺時，脖子上就會挨人一刀。”
“我去找她們談談，看能不能翻出一點線索來。”李軒完準備離開甲板。
龍占柏抽完一根雪茄，把雪茄丟在地上用腳碾碎。
“李軒。”龍占柏在身後叫住他。
李軒回過頭來，疑惑地望著龍占柏。
“我知道這種被人懷疑的滋味不好受。但這是個程序，請你理解。”
“沒事的。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李軒淡淡地笑。“我去找那兩個女孩談談。”
李軒回到餐廳時，就剩下康斯坦丁和納蘭含煙坐在那裏了。
康斯坦丁也不知道喝的是第幾杯咖啡了，他都被納蘭含煙問得有點不耐煩了。
“你前前後後問過不止二十遍了，我的姑奶奶。我頭都快大了。我可以去休息一會兒嗎？隻要一會兒就行。等我一覺醒來，隨便你怎麼折磨都行。”康斯坦丁憤怒地道。
“康斯坦丁。你是我們來這個世界唯一知道我們身份的人。為什麼呢？難道就因為你屬狗的嗎？”納蘭含煙冷冷地。
“都了我妹妹安妮被保羅·拉姆齊綁走了。那個王八犢子怕你們找不到景山島，硬要我帶路。”康斯坦丁又喝起咖啡來，還不斷皺著眉頭。
“你過了。你妹妹安妮還是個外科醫生。”納蘭含煙一動不動盯著康斯坦丁，恨不得在他身上給盯出個洞來。
“你記性真好。但事實就是這麼回事。隻因為我曾經也在保羅·拉姆齊手下幹過。他才會纏上我。”康斯坦丁推開麵前的咖啡。“他知道你們要來，就像獵人知道野獸必然會掉進陷阱。而他這個獵人怕你們找不到陷阱。”
“原來你真是保羅·拉姆齊的人。”李軒狠狠地道。
“我早就洗手不幹了。要不是他抓走我妹妹安妮。我跟你們估計一輩子也不會見麵。”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康斯坦丁就被排除了殺死毒箭的可能。他不可能蠢到會殺死也許能幫助救出自己妹妹的人。
“如果你撒謊，我一定會殺了你。”納蘭含煙。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康斯坦丁又把那杯咖啡端起來，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納蘭含煙看了李軒一眼。“你跟我來，我有話問你？”
完就向船尾方向走去。。
李軒愁眉苦臉地跟在納蘭含煙後麵，很快他就到了納蘭含煙身邊。
從船尾可以看見那些還在不斷翻滾的海豚，仿佛永遠不會疲倦，直到時間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