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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笑和莫遠山一路逃出密道,卻是到了東平街外麵的一座城隍廟裏,隻見竹修羅和賈寶玉早已經在佛龕外等候。
賈寶玉急忙上來道:“笑笑,你兩可算出來了,我還擔心你兩在密道裏被困住了呢,咱們便快走吧。”
林笑笑道:“放心,咱們既然出來了,便想想該往何處吧。”
莫遠山看了四周,見外麵天色漸漸亮了起來,便道:“外麵恐怕也不太平,咱們後麵又有追兵,不如將這出口堵住了再走。”
林笑笑也點點頭,四人便找了些廟裏的供桌和凳子等物將出口堵住了。
竹修羅卻道:“這出口雖然隱蔽在佛龕下麵,可這些凳子供桌隻怕也難以堵住雷雲等人,咱們索性一把火將這城隍廟燒了,即便雷雲追來,也出不得這洞口。”
莫遠山和林笑笑還在猶豫,竹修羅早拿出火褶子來一吹,便將佛龕點燃。
須叟,大火燒了起來,濃煙滾滾。
四人急忙出了城隍廟,隻見大雪之中,東平街一帶家家關門閉戶,整座城如同死寂一般。
莫遠山自語道:“奇怪,李俏兒若在城中有布局,如何這街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林笑笑卻看著竹修羅道:“不知你可曾盜得李俏兒那東平州的金牌?”
竹修羅歎道:“我翻遍了她的住處,也沒找到,想必那塊金牌在她本人身上。”
林笑笑便冷笑道:“看來,咱們前功盡棄,隻得再作打算了。隻是此時不知李俏兒在何處,卻哪裏去尋她去?”
莫遠山卻看著賈寶玉道:“有玉兄在,咱們也不必擔心。我想,她一定會自己找上門來。”
林笑笑不解,便道:“此話怎麼說?”
莫遠山笑道:“咱們隻要和玉兄一同趕往南安州,到時候,李俏兒一定會自己來尋。”
竹修羅道:“話雖如此說,可如果此戰是雲飛揚勝,咱們又當如何。”
莫遠山道:“即便李俏兒的這場密謀敗了,我想,雲飛揚也未能抓住李俏兒。到時候,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便是南安州。如果是她勝了,她必定會趁機進犯南安州。咱們以其到處冒險去尋她,不如先趕往南安州以逸待勞。況且,如今李俏兒蹤影全無,咱們又到哪裏去尋她。”
林笑笑聽了,沉默良久,也隻得點頭同意。
竹修羅卻道:“要趕往南安州,隻靠步行,如何能到。出了這東平街,一路向南十餘裏,便是軍中驛站,那裏有快馬。”
賈寶玉驚道:“修羅,你是想去驛站盜馬?可那裏必定有官軍看守,咱們還是不要去冒這個險。”
竹修羅道:“你別擔心,盜馬的事,有我呢。”
四人打定主意,便出了東平街,一路向東平州城南麵的驛站而來。
風雪之中,四人行進得十分艱難。
賈寶玉自小養尊處優慣了的,早已經累得喘做一團,竹修羅隻得上來扶著賈寶玉艱難的往前走。
直到中午時分,四人方到驛站外麵的街道,迎頭卻見一隊人馬疾馳而來,領頭的人正是紫煙。
四人躲避不及,早被紫煙看見,須叟便被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