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書生輕輕念著書,順手將蠟燭的火星撚了撚,現在已是午夜時分了,書生顯然有些困了。
但是,為了考取功名,書生還是強忍著倦意,再次提了提神,搖搖頭,又再一次將書本打開,仔細地看起書來。還有一個月就要上京考試了,由不得書生半點馬虎,這是他這一生中最後一次機會了。
書生輕輕地在一次念起了書來。
“啊~啊~啊啊啊!”
忽然,燭光搖曳了幾下,外麵的桃樹林裏傳來一陣歌聲。
書生抬頭向門外望去。
一陣風輕輕吹開了門,清風中夾雜著桃花,帶著些許女人的清香,迎麵撲向了書生。
書生迷離著雙眼望著屋外。
一個麵容清秀,身材高挑的紅色長裙女子站在了門外,隨著搖曳的燭光,女子緩緩地隨風起舞。
迷離的月色下,妙齡女子一邊跳著舞,一邊微笑地看著書生。
書生早就被風中的花香迷暈,看著門外的女子,書生站起身來,情不自禁地走向女子,女子身上的紅裙慢慢地散開,形成一個巨大的花朵狀,巨大的花朵慢慢將書生包裹,漸漸地,書生消失在了紅裙中。女子停止了跳舞,漸漸地,紅裙女子和書生散成一束紫色的光,突然消失了。
風很快停了下來。
“哢嚓!”
一個閃電劈向竹屋,瞬間一大團火光竄起,將竹屋燒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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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永斌,起床了,你這個大懶蟲!”父親宋老漢員外使勁地敲著房門,大聲叫道。
“爹,你好煩啊!不就是去那個什麼破書院念個書嗎?值得這麼興師動眾的嘛!不起來!”門內宋永斌大聲回應道。
“你個臭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來人,把這間屋子給我點燃,我要燒死這個兔崽子”
宋員外生氣地舉起拳頭道。
屋外,幾個家丁舉著火把,站在了宋永斌的房間外。
“老爺,真要燒啊!”
管家權叔舉著火把,問道。
“燒,給我燒,我那麼有錢,燒得起這房子,這個臭子,太不像話了,有本事躲在屋子裏兩兩夜不出來!”
宋員外狠狠地道。
“好吧!”
權叔道。
“你們幾個,把房子點燃!”
權叔吩咐幾個下人道。
“呼啦啦!”
隨著火把點燃屋子,房子立即燒了起來。
“咳咳咳!”
立即,房子裏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咳咳,我去,父親,你還真敢燒,我算是服了你了!咳咳。”
罷,宋永斌立即穿上鞋子,從著火的屋子裏跑了出來。
“爹,你也真是的,要是把我燒死,你可就絕後了!”
宋永斌伸伸懶腰,揉揉睡眼道。
“哼,你這種兒子,我不要也罷!”宋員外生氣地道。
“,今是什麼日子?”宋員外一把揪住宋永斌的耳朵,大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