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電量100%,飛行模式,約在黃金分割的上方居中位的時間是8:,背景圖裏的女友旁邊的我對著屏幕前的我燦爛地笑著。
我重新倒回枕頭上,拉上被子,意識卻清醒得要命。
這可能是我寫以來第一個那麼早醒來的周末。
掙紮般地側翻了兩次之後,我知道我是完全睡不著的了,那麼,接下去麵臨的問題就是怎樣安排這從生命中多出來的兩時。
我過得一貫順遂,我覺得這得益於從養成的規律作息。
按時睡覺,按時起床,在差不多的時間食用近似的或循環重複的食物。
麵對事物,就按照它的發展規律或者內在規律去把握它,比如嚴格按著記憶曲線背單詞以及定期整理筆記。
結果考試基本都能取得不錯的成績,長大過程中對功課的擔心一次也沒有。
但出類拔萃那又遠遠比不上,也隻是在一個準備在一個選擇的職業院校讀完自己喜歡的專業,繼而準備在一家很的網站上當一名簽約作者。
每頭疼的碼著自己都讀不通順的文字。
在成長經曆中,從來沒有出過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就連叫家長到學校裏來這種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要不是每次家長會讓我老爸來參加,我覺得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孩子在哪個班級。
至於人際交往,無論是學校裏還是做為一個碼字工。
能夠玩到一起到一起的總有那麼三兩個。
要多不會再多,要少也同樣沒有。
偶爾我覺得自己就像個被安排好軌道的火車,即使連遇見女友這種事情都是既定的。
那種想法讓我頗有些煩躁,甚至就想對軌道做出點什麼破壞似的。
但當那次後來女友急急地趕來我麵前,抱著我問我怎麼了的時候,我隻能以她看不見的幅度搖著頭對自己,我隻是過得太順遂了。
我曾經一直都認為,在無盡的歲月當中有些東西已經變成陳年舊事,它們會在某個黑夜裏忽然跳出,在極為空洞的思想裏肆意的呼嘯,而終於有一,疼痛也會慢慢的爬上心頭,吞噬你那越發蒼白而又脆弱的靈魂。
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當中,望著那些臉上充滿著嘻嘻哈哈的少男少女,總覺得這個世界就應該如此,這是一個充滿著幻想的世界。
還記得從到大的班主任都跟我過這樣一句話:“一定要努力高考,隻要考上大學就輕鬆了。”
我叫侯羽,我的成績並不好,直到臨近高考那我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為這句原本毫不在意的話,付出了怎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