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的,但是戰神司那些人如果真的來了這裏的話,第一個動手的一定會是王宸,因為這裏是她的地盤,既然是她的底盤就絕對不允許別人的覬覦,當然也不是不給別人這個機會覬覦,而是王宸認為他們不配。
對,就是不配,王宸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隻有她在意的人怎麼想才是她能夠打起精神來在意,若是她根本不想在意的話,哪怕別人就算是操碎了心她也絕對不會回頭看上一眼的,這是她的執著也是她高傲的本錢。
她露出一個驕傲的笑容,朝著飛城大學的方向而去,在外麵她已經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了,她現在需要處理的就是如何去找她們解釋清楚這些事情,她們一個個可都不是好糊弄的,要是一個糊弄不好的話,或許她就要倒黴了。
所以現在的她是真的對這件事情感到萬分的苦惱,畢竟那些小丫頭片子真的不是那麼好欺騙的,當然要是真的好欺騙的話早就不知道被拐到什麼地方去了。
她默默的盤算著自己到底還需要多少步才能走到飛城大學的時候,她看見了一抹漆黑的影子一閃而過,她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那個黑影消失的地方,然後閉上眼睛然後睜開繼續走。
她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她知道那個人沒有惡意,不然的話單單就是那個人身上散發的氣息已經足夠毀了這座城市了吧。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管這個人到底是為什麼來這裏,反正這個人又不是打算來毀了這裏的,那她也犯不著跟這個人打起來,也許人家隻是來這裏旅遊的而已。
“啪。”
細細密密的雨突然墜下來,落在臉上帶著一陣溫潤清涼的感覺,她忘了自己穿著及膝連衣裙了,所以她也忘了自己現在不能淋雨。
她是忘記了,但是有人不會忘記。
黑色的油紙傘從背後伸過來,她也墜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倒是沒有任何意外,隻是默默的轉身踮起腳尖抱住了那個人的脖頸,把頭埋在他的鎖骨間,像隻貓兒一般蹭了蹭:“帶我回去。”
握住黑色傘柄的手白的就像是透明的一樣,條條血管明顯的分布在手背上,另一隻白的透明的手抱住了她,不輕不重的一聲:“嗯。”
她不高,他卻很高,他把傘柄遞給她兩隻手抱住了她,然後蹭了蹭她的臉頰朝著飛城大學的方向去了。
他的聲音低喑:“為什麼不好好的等我回來?要是你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王宸哪怕是被抱著也依然隻能抱著他的脖頸看不到他的臉:“等什麼?我今天才見到你,你才剛剛出現在我的人生裏,再說了怎麼可能有人欺負我?說話是要有證據的,要是沒證據的不要亂說,不然的話我可就不待見你了。”
那人風輕雲淡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嗯,知道了,以後我會拿出證據的。”
王宸收緊了胳膊放鬆自己的身體感受著抱著她的這個人的氣息,那麼的悠遠恐怖,卻讓她莫名其妙的覺得很是安心,仿佛在這個人的懷裏就是全世界,仿佛在這個人的懷裏她將萬劫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