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火車站出站口。
一個青年,二十五六歲的年紀,黑眸燦若星辰,穿著黑顏色的恤,黑顏色的褲子,身後背著黑色的單肩包,兩腿叉開,一臉冰冷的站著。
看著眼前,這繁華的海市,青年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夜家的所有人,你們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嗎?
青年一步跨出,刹那間,周身散發出一股炙熱的氣息,讓周圍的人皮膚微疼,都情不自禁訝異的看向了他。
青年一臉冰冷,走下台階,打了一輛出租車,就朝本市豪集團趕過去了。
青年坐在車後座上,靜靜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一言不發。
他看著那熟悉的街道,腦海裏,思緒不停的翻滾。
五年前,他不過隻是夜家的一條狗,扔了就扔了。
五年前,他在那個家族裏,一直是被人冷嘲熱諷的生活,就因為他是他母親不知在何處遇到一個男人媾和,生下的私生子。
他在那個家裏,被冷眼相看了十八年。
終於,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夜家的那個老頭子,看不慣他了,更加不想在他故去之後,夜家還要分一部分遺產給他,於是就派兩個殺手,秘密把他捆綁,丟盡了冰冷的北海。
隻是,他又怎麼可能會想到,他落入海底,竟會被路過的機老人所救,他跟隨機老人身後學習了他一身的本領。
直到老者趕他離開海上孤島,他才離開那一片荒無人煙之地,回到了曾經傷害他的地方,海。
五年前,他就是一條狗,在夜家,人人嫌棄,除了他的母親,幾乎沒有人不對他冷眼相看,冷嘲熱諷,甚至是侮辱打罵的。
不過,他不願再當狗,不願再為了那可憐的夜家人的身份而苟延殘喘,他要為自己和母親而活,他要讓夜家所有人都意識到,當初對他的冷嘲熱諷,是多麼的愚蠢。
半個時後,出租車在豪集團門口停了下來,夜風之所以剛回來就來豪集團就因為豪集團是夜家在海市最大的一家集團。
因為是家族公司,所以,夜家此時的高層應該都在集團裏上班。
夜風過來,就是要告訴他們所有人,五年前,他們眼中的那條狗,又回來了。
夜風正在大廈門口駐足,忽然間,一輛黑顏色的加長林肯在他身旁緩緩的停了下來。
“夜昌明的車。”夜風心裏暗暗的自言自語。
他畢竟也在夜家生活了十八年,對於夜家高層每個人的坐車,當然是了解的。
夜風眼神冰冷,看向林肯轎車車窗裏麵,車窗貼了深色的膜,不過,還是能隱約看到一個留著八字胡,國字臉的男子,正一臉冰冷的坐在位置上。
林肯轎車完全停下,忽然間,副駕駛車門打開,從車裏鑽出來一個圓臉的青年,指向夜風的鼻子就罵道:“沒長眼睛啊,沒看到車過來,趕緊讓開。”
夜風麵無表情,一雙眼睛,卻冰冷的看向那青年。
青年見夜風不為所動,卷起衣袖,就朝夜風走了過來。
這時,在集團大廈門口巡邏的三名保安,也都拿著警棍,氣勢洶洶的朝夜風走來。
青年走到夜風跟前,就推搡夜風肩膀一下,旋即嗬道:“傻叉,想找死是吧?”
“不想死,就給我走開,我要找的是車裏的那個人。”夜風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