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笛一句話便戳中她們的內心,申老有什麼可能認識她們呢?
更不會為她們撐腰,隻是現在這話由慕初笛口中說出,是那樣的諷刺,讓人感覺實在是難受。
慕初笛居高臨下地站在跟前,她們想要站起來,可是不知怎麼的,腳踝依然沒有任何動靜,似乎沒有了知覺。
她們的心頓時就慌了。
“慕初笛,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知覺的?”
“慕初笛,你不要仗著有霍總撐腰就欺負我們,雖然申老不認識我們,可是在他的地盤出事,他肯定會追究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腿部還是沒有任何的知覺,此時她們終於感到害怕了。
一開始還以為隻是太痛所以沒有感覺,可是過了這麼久,依然沒有感覺,那就不隻是痛這麼簡單了。
“你想怎麼樣?我們知道錯了。”
對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慕初笛阻止了。
慕初笛可沒心思聽她在說這些。
“不是說要找申老說我的壞話?我讓你們去啊。”
慕初笛雙手抱臂,衝她們微微一笑。
女人們被她眼底的那抹冰冷給嚇壞了,連忙求饒道,“我們不去了,不走了,再也不說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會找申老的,更不會再說霍太太的一句壞話。”
從一開始不被承認的慕小姐,到後麵的霍太太,慕初笛真的想笑。
人有時候真的很犯賤的,欺善怕惡。
不見棺材不掉淚。
慕初笛轉過身,已經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人。
她們的苦相實在是太難看了,塗上的厚厚的粉被淚水弄得模糊不清,看上去很是嚇人。
換了以前,慕初笛不一定會出手,她隻會讓手下出手,畢竟這樣的人會浪費她的時間。
可這次的宴會非同一般,慕初笛本就不想扯霍驍後腿,這些人還在嘰嘰喳喳,想要搞事情,慕初笛就忍不住了。
她可不想給霍驍帶來任何的麻煩。
“再厚的粉也挽救不了你們的醜陋,這麼醜,就別進去見人了,在這裏好好呆著吧。”
慕初笛徑直地離開,然後找了幾個機靈的人守著,不讓人靠近。
原本這就是個偏僻的地方,來的人也不多。
她大步向前,身後傳來女人們連綿不斷的求饒聲。
慕初笛沒有片刻的遲疑,一步都沒有停過。
其實她並沒有做什麼,那些女人大概再過一兩個小時就能走路,至少現在,讓她清淨一小會吧。
當慕初笛回到主宴會的時候,有工作人員站在霍驍跟前,與他在交談,最後似乎見到她來了,不知交了什麼給霍驍,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怎麼了?驍,有事?”
應該不會是因為她而被投訴了吧。
像申老這樣的大人物,他開生日宴會的地方怎麼會沒有全方位的監控呢。
所以慕初笛知道自己對女人們所做的事情應該瞞不了多久,不過她就是有信心申老不會理。
然而剛才見到工作人員與霍驍交談,心裏不免還是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