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一個人,才不會想家人對他有不好的印象。
慕初笛眼神微微閃爍,“就是替我辦事的。”
“感謝驍給我撐腰,替我找到那個聲頻。”
慕初笛側了側臉,在霍驍臉上吧唧地親了一口,借此來轉移心虛。
霍驍眸色微沉,她這點小把戲,怎會逃過他的眼睛。
不過他知道她不會背叛他,所以,不嚴重的事情,就讓著她吧。
黑色邁巴特開始開離會場,與此同時,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在前方駛來。
霍驍眸子半眯,一手把慕初笛的頭按在懷裏,慕初笛被突然這麼一按,有點懵,然後掙紮著想要出來。
男人倏然低頭,溫熱的氣息撲在耳廓上,酸酸麻麻的,使慕初笛遲疑了片刻。
“別動。”
“聽,這就是它為你跳動的頻率。”
“記著這頻率。”
撲騰,撲騰。
耳畔傳來狂跳不已的心跳聲。
心跳聲伴隨著男人溫熱的體溫,慕初笛麵紅耳赤。
現在,她已經分不清,那狂跳的心跳聲是他的,還是她的。
懷裏的人安靜而乖巧。
霍驍倏然抬眸,一雙犀利的鷹眼透過車窗,對上擦過的那輛勞斯萊斯後車廂裏的一雙淺眸。
像護犢的雄獅,震懾力十足。
直到勞斯萊斯幻影離開視線,他才把目光落在那如墨般烏黑的發絲上。
輕輕地揉著她的發絲,指尖無比的眷戀。
他很討厭,有人惦記著她。
什麼時候,她才能徹底地隻是他的?
另一邊
勞斯萊斯幻影車內
“掉頭。”
聲音略微虛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司機馬上掉頭。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梵缺如同驚弓之鳥,轉身問道,“先生,是不是又覺得不舒服?”
“吐血了?”
眉眼裏,滿滿都是擔憂。
本來,他還想瞞著慕初笛的事情。
因為,沈京川又病發,吐血了。
慕初笛有霍驍護著,不可能出事。
其實先生根本不必來的。
隻是,直播被先生發現,他堅持要來。
如今快到了,卻突然要離開,這反常的跡象,讓梵缺以為沈京川又病發。
沈京川不讓慕初笛知道他的病情,所以梵缺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便越發的擔憂。
沈京川沒有開口,沉默的氣氛盤旋著詭異的氣息。
梵缺急了,“先生,要不我們回去把剩下那一半的療程給做了吧?”
他們每年都會做療程的,做好一係列療程,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沈京川現在身體越來越差,就是之前為了回來救慕初笛,而沒有來得及做另一半的療程。
靜,靜得很是滲人。
“現在做已經沒有意義,不是早就知道了?”
梵缺跟了他那麼多年,沈京川也看出他的擔憂,隻是有些事情,既然當初選擇了,便不會後悔。
他不會後悔去救她,就算有霍驍在,他也想親眼見她安然無恙。
見過,便放心!
正如現在。
腦海裏浮現出慕初笛小鳥依人貼在霍驍懷裏的畫麵,呼吸開始紊亂。
他努力控製好心緒。
“調查一下莫奈的動向。”
他懷疑慕這次慕初笛被陷害,與莫奈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