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了?”
“他做什麼感動了你,跟我說說。”
“是我不在的時候,嗯?”
倏然一雙手,從背後環上她的腰,掌心貼在她微凸的肚子上。
下顎擱在她的肩膀上,態度親密,恍若耳邊廝磨的情人。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回響,熱氣往她耳廓裏吹,慕初笛後背僵硬,不敢動彈。
男人莫名的溫柔,給她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慕初笛深思熟慮後,才回一句,“霍總誤會了,隻是普通朋友之間的交代而已。”
她沒有解釋更多,他若是相信,她不說也會信,若是不信,說再多也無用。
霍驍的手溫柔地在她肚子上廝磨,身子貼了過來,把她擁得更緊一些。
“有什麼,想問我的?”
他給了她詢問的機會。
隻要她問,他就會答。
他的事,從來無人能過問,包括老夫人。
這是,他給她的特權。
不知為何,霍驍竟然給她這個權利。
隱隱之中,感受到她的排斥。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慕初笛抿唇沉默,她能問什麼?
問他為什麼拋下她獨自去埃塞尼?為什麼給了她希望卻又狠狠地搶走?
問他為什麼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不回來?
問了不是自取其辱?
她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加悲慘。
明知道答案,還有什麼好問的?
“嗯?”
男人上揚的尾音,表示他不耐煩。
慕初笛心裏苦笑,男人的劣根子,難道就是想看她多在乎他,看著她為情難受就感受到滿足感和虛榮心?
隻可惜她沒有這種嗜好。
“明天後天,我都能自由出入是嗎?”
霍驍怔住,沒想到她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他給她的特權,就問了這個?
“是。”
冰冷的單音,透露著他的不悅。
霍驍再次給她機會,“還有什麼想問的?”
“沒了。”
一個不想問,一個想要答,注定,是不和諧的。
霍驍的動作變得粗魯起來,他單手扣著她的下顎,狠狠地吻了下來。
似乎帶著懲罰的意味,吻得凶猛而纏綿。
隨後把她撲倒在床上,肆意地攻陷和掠奪。
慕初笛強忍著心裏的難受,任由他宣泄。
事後,他摟著她,輕聲道,“你爸爸的事,我會處理。”
也許是饜足,男人聲音輕柔,似乎在哄著小情人。
這幾天,他一直在高強度忙碌,根本沒有睡過。
如今摟著慕初笛,霍驍才能安穩地睡一覺。
很快,他就睡過去了。
隻剩下她,睜開眼睛,那雙明亮恍若會說話的眼眸,黯淡下來,失去活力和生機。
盯著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了,很是專注,也可以說,失去心神。
一夜過去。
霍驍滿足地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懷裏人兒的睡顏。
他向來醒得早,以往慕初笛都是沉睡,而他就是盯著她的臉,看好一陣子才上班。
本以為,沉睡的人,此時,卻醒來得比他更早。
她睜開眼睛,死死地盯著天花板,恍若活死人一般,沒有神采。
她眼底,泛著淡淡的黑眼圈,看上去,好像一整晚沒睡。
“慕初笛,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