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一縷晨曦透著漸枯黃的葉間灑在了人行街道旁的花壇裏。依舊是一襲黑色的墨海慢悠悠地走在路上。俊逸的臉上寫滿了滄桑,惹得晨練的女孩們眼中異彩連連。
感受著體內元靈的增長與磅礴,墨海有的不是喜悅而是內疚。昨晚與沈一峰大戰,龍彥為了救人竟然散了自己的仙靈之胎,轉嫁到那個女孩的身體裏。在散盡元靈之際,將所剩不多的元靈給了墨海。60年前墨家一代才墨海悄然失蹤,於山川裏巧得開啟修靈之路,苦修元靈,遠避紅塵。歲月雖流逝,但容顏卻不會隨之蒼老。後來機緣巧合結識了眷地佑擁有仙靈之胎的少年龍彥。那可是注定未來修得仙靈的命數。對於龍彥,墨海視之如友亦如弟子。隻可惜……
“老墨,我走了,以前沒機會體會這人間的繁華,如今卻是可以了。不用留我了,不能修煉又不是不能活了。好了,保重,後會有期!”少年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和煦的微笑裏難掩一絲疲倦。
蒼白的病房裏躺著一個麵色如紙的女孩。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睫毛的剪影就像是飛翔在臉上的翅膀。
“桐桐,你醒啦!”吳梓雲心疼的看著女兒蒼白的臉龐,心疼的道。
“媽我怎麼,怎麼在這裏”吳桐有氣無力的道。一覺醒來,自己就躺在白色的病房裏。頭就像被針刺了般,一回憶就如裂開來般疼痛。
“是你同學葉子把你送過來的,你昨晚到底看到了什麼啊?”吳梓雲疑惑地問道。
咚-咚-咚,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官推開了病房的門。“你醒了,現在配合警方辦案。這位女士請你先出去。”女警官掏出警官證對吳梓雲道。
“啊,我,我犯什麼案了?我沒有犯法呀?!”吳桐著急的道。
“就是呀,我家桐桐不可能犯案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吳梓雲也無解的道。
“我是來調查案情的,不是你犯罪。好的,這位女士先出去吧。我和你女兒單獨談談。”女警官淡淡地道。
隨著吳梓雲關門,女警官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翻開一本文件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吳桐開始讀了起來。“昨晚,濱海市的Eyes發生了一起十分惡劣的殺人事件5人死亡1人受傷,社會影響十分嚴重”。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吳桐不解地道
“那時,你被人發現的洗手間,就是殺人現場你真的不記得了嘛”女警官目光灼灼地逼問道。
“當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在吳桐的腦海裏爆發開來,隨後眼前一黑就沒了感覺。在一片黑暗的世界裏,吳桐看到了一張模糊男孩的臉,還有遍地鮮血,以及男孩為了自己奮不顧身的樣子,自己流淚的樣子……奇怪,我為什麼會哭?
“龍嚴,怎麼有人投訴你啊,不想幹就早點然後滾蛋。這個月的工資再扣500!”一個凶神惡煞的胖子對著穿著外賣衣服的少年吼道。少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快滾吧,看著脹氣!”胖子踢了少年一腳,把一把皺巴巴的錢扔到少年眼前。龍嚴彎下腰,把地上的錢撿了起來認真的數了一遍,默默了句謝謝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