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著耍什麼花招,李龍飛是周宇生大師的弟子,我自會去求證,要是你敢隨意誣陷一名大師的弟子,這獵人協會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李迅連連點頭辯解道:“我真的就隻知道這些啊大師,而且李龍飛也是我的堂哥啊,我真的隻是聽從他的命令行事啊。”
“那你你為什麼要對易銘下手?”
“因為易銘,我才被踢出馬克首席的隊伍的,所以我就對他心生怨恨,想借著這次對付馬克首席的機會報複他。”
聽到李迅這麼,雷老回頭笑著對易銘:“看來你是遭了無妄之災啊,這樣,我看你為了抓住李迅也累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順便擬一個報告,明交給我。”
易銘一聽就知道接下來沒自己什麼事了,雖然他很也好奇李龍飛為什麼要對付馬克,但也隻能向兩位大師和師兄告辭後離開了這裏。
易銘出去後科萊爾問雷老:“老雷,我看你那弟子也很好奇啊,為什麼不讓他看下去呢?”
雷老輕輕搖了搖頭:“有些事他現在知道了並不是好事,等他成長起來以後再吧。”
“你對他可比當初對秋樹時好多了啊,我看他現在還一副真的樣子,真在這個世道可是難得一見的東西啊。”科萊爾有些感慨的。
“這不一樣,他是從礦區出來的,那裏的環境這幾的調查下來你也知道,要是那群賤民不團結,可是生存不下去的,他現在真一些也沒什麼,這是成長必須經曆的。”
“這些以後再聊,我要先好好審審這家夥。要不你先去聯係周宇生看看他的是不是真的?”科萊爾。
“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嫌我們礙著你了?好吧,我們就出去等你的消息了,等我問了周宇生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你。”雷老笑罵道。
然後雷老就帶著李秋樹離開了審訊室,去聯係尚在晉國總部的周宇生去了。
當審訊室中隻剩下李迅和科萊爾時,科萊爾馬上轉換了一副麵孔,拿著一把匕首走到了李迅身前,每問他一個問題就割他一刀,不多時李迅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而另一邊李龍飛在收到李迅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聯係了他的老師,將整件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周宇生。
周宇生聞言一直板著一張臉,氣不打一處來地罵了他和李迅兩句,然後告訴他做好轉移的準備,他要緊急聯係北護法,等整個任務結束後再收拾他。
沒錯,這周宇生是晉國山海會的一員,李龍飛作為他的弟子也算是一個外圍成員。
周宇生從李龍飛那裏在得知雷老的任務後將這件事上報給了組織,但直到最近兩他才收到讓李龍飛對馬克下手的命令,至於原因他也不知道。
周宇生和負責晉國地區的護法聯係完後就收到了雷老的通訊請求,接通以後他將早就想好的辭告訴了雷老,最終雷老自然是什麼有用的信息也沒得到,隻知道李龍飛的行動完全是他的個人行為,並不是周宇生給他的任務。
雷老將周宇生的回答轉告給了科萊爾,科萊爾眼神一暗,割在李迅身上的刀子不由用力了幾分,讓他發出了陣陣慘叫。
周宇生又趕緊聯係了李龍飛,讓他趕緊回到馬克身邊,等候北護法聯係他,到時候北護法會直接告訴他轉移的地點。
李龍飛收到消息後就立刻將馬克三人帶出了牢房等著護法的消息。
等了十分鍾後,他收到了一個陌生的通訊,他趕緊接通。接通以後出現在屏幕上的是一個全身罩著黑袍的人,在他的兜帽上印著一瓶綠幽幽的藥劑,這就是山海會的北護法。
“你將你抓到的這幾個人送到這個坐標,然後你們就先回龍陽城,我會讓周宇生安排你去吳國,你的任務結束了。”
雖然隻是一個圖像,但李龍飛依然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他單膝跪地:“屬下辦事不力,還請護法責罰。”
“嗯,這次任務暫且算你功過相抵,我會告知周宇生,我不會責罰你,但下次如果再出現這種意外那就不好了!”北護法的語氣依然平緩。
“謝護法寬恕!”。
隨後北護法就掛斷了通訊,李龍飛也喚來隊友,帶著馬克三人往北護法給他的坐標趕去。
如果易銘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這位北護法,他的聲音就算易銘化成了灰也能聽出來,因為這是司馬新的聲音,而他給出的坐標正是當初易銘拿到收音機的那間神秘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