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斜臥在矮榻上,美麗的臉龐魅惑叢生,一名小丫頭拿著扇子輕輕扇著。
“皇上駕到。”聽得一聲,敬妃徐徐從矮榻起身,微微屈了屈膝,帶著笑意地說:“皇上,事情可辦好了?”
“是啊,愛妃,朕辦好了事就立刻來找你了,你可真讓朕想得緊呢。”皇上抓住敬妃柔若無骨的小手,往自己胸前拉去。
敬妃假意地推了一下:“皇上你壞嘛,還有人在呢。”
皇上看了一眼沒眼力見的小丫頭,放開敬妃:“你先出去吧,朕和愛妃有事商量,沒有朕的吩咐,你就不要進來了。”
丫頭低著頭走了出去,將門帶上,吩咐外麵站崗的侍衛:“皇上和娘娘有大事要辦,你們離遠點。”拋給侍衛一個你懂的的眼神,丫頭就離開了,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原本平平凡凡的小丫頭變成了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
凰傾勾了勾唇,走到承華殿,風破問道:“可以了?”
“我們走吧。”凰傾說了一句就拉著嘉怡隱了身形,往敬華殿而去。
皇上被風破綁了起來,嘴裏塞著一團破布。嘉俊扶著皇上,皇上瞪著眼睛盯著他們,風破劈向皇上的後腦勺,說了一聲:“走吧。”
拉著嘉俊隱了身,跟上凰傾。
敬華殿裏的皇上自然是鳳引扮演的,本來他是拒絕的,不過這裏就他和風破會幻術,風破死活不幹,他沒辦法隻好自己上了。
鳳引拉著敬妃來到床榻之上,抬眼看到了凰傾她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拉著敬妃的手把玩。
“愛妃,咱們來繼續今天沒完成的事吧。”學著皇上的語氣和表情,鳳引也是信手拈來。
真正的皇上也被風破弄醒了,點了皇上的啞穴,因為嘉俊不想看到自己父皇被塞破布的樣子,嘉怡也覺得太搞笑了,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畢竟她嚴肅的父皇還是頭一次被這樣對待。
敬妃半推半就地脫掉了衣服,隻剩下一個紅肚兜。鳳引心裏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雖然對敬妃沒興趣,不過他也是個正常的男年輕男子,溫香軟玉在懷,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柳下惠呢。
敬妃的兩個雪白的渾圓摩擦著鳳引的衣服,鳳引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凰傾,隻見凰傾目光灼灼地盯著,嗯,敬妃的胸。
鳳引一頭黑線,凰傾隻是覺得敬妃的那個好大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饅頭,淚奔。
鳳引不動聲色地推了推敬妃,敬妃的紅唇就迎了上來。鳳引一把推開敬妃的頭,翻身下了床,走到角落吐了起來。
敬妃擔憂地走過去,抱住鳳引的胳膊:“皇上,你怎麼了?”
鳳引揮了揮手,剛想說沒事,看到敬妃的唇,又哇的一聲吐了。
敬妃的臉色很難看,動了動唇,想說點什麼。她的唇上塗了一種迷幻藥,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她一個修行了幾千年的貓妖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她每次不過是塗了藥讓皇上吻她,之後皇上就會陷入幻覺。也不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皇上見到她居然吐了。
“皇上,你還好吧?”敬妃有些驚慌地問道。難道皇上碰到了專門克這種迷幻藥的解憂花?
她不知道的是,鳳引早就聽風破說了那晚的事,暗中觀察了幾次,發現了她在唇上做的手腳,就裝作自己碰了解憂花的樣子。
“沒事,愛妃,隻是朕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鳳引走到桌邊,敬妃跟過去倒了一杯水給鳳引喝。
敬妃想了想,問道:“皇上最近可是碰過解憂花?臣妾學過一段時間醫術,要不,讓臣妾幫您看看?”
“解憂花?朕想起來了,朕好像是碰到過,怎麼,愛妃,解憂花有問題?”鳳引心裏清楚,敬妃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等會說不定會給自己開個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