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的麵前卻有一頭綠皮怪擋住了他的去路,正是布蘭卡。
鷹眼把箭瞄準了布蘭卡:“他把你放了,我知道你,你是怪物,在圍剿事件中殺了十四名武裝士兵和三名平民,另有九人因你重傷。”
“是你們先要抓我的!我要殺了勞斯!”布蘭卡怒道,綠色的麵孔血管暴起,變得猙獰。
“你生於社會便是一種危害,隻有被囚禁,人們才能放心。”鷹眼冷聲道,“如今我的箭會擊垮你,為了社會穩定盡我的這一份力。”
“這不公平為什麼我要受到這種待遇?我以前沒有傷害任何人!”布蘭卡麵露痛苦之色,他想起了死去的媽媽。
半年前,已經在叢林居住十幾年並且失憶的他,在叢林被一夥善良的人發現後,他回歸了人類社會。
看著城市,他的記憶逐漸恢複並找到故鄉,與自己的母親重聚。
然而好景不長,那一他為了讓母親感到驕傲,擅自去報名街霸比賽,暴露在公眾的視野裏
“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所有事都是這樣,黑暗,壓抑,淒涼,總要有人來承受,如果承受的人不是你,那就是更多的人。”鷹眼道:“因為世界就是如此,你我都無力改變。”
“還我,把我失去的還給我!”布蘭卡憤怒的朝著鷹眼撲了過去,三支發著亮光的箭卻在同一時間穿入它的胸膛。
砰!
範圍的爆炸,以憤怒的它為中心。
布蘭卡倒下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軀體遍是焦痕。
“在這世界上,你我都很渺,再怎麼掙紮都是螻蟻的呐喊罷了。”鷹眼感慨著,垂下了弩箭。
他知道,眼前的路還長。
當布蘭卡再次睜開眼睛時,已被鐵鏈綁在十字架上,四肢被禁錮的他很虛弱,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站在他麵前的,是勞斯。
“搞什麼,你這綠皮,我聽鷹眼你要幹掉我?特意回來幹掉我?”勞斯笑著,用手指劃過布蘭卡血肉模糊的胸膛。
絕望,隻有絕望,他又回到了原點,這裏同樣是一間囚室。
‘啪’的一聲,勞斯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你很憤怒?你想反抗?但怎麼著?這裏依然是你的歸宿。”勞斯看著他,咬牙道,“我們從你身上沒有提取出任何有用的基因,而你卻在消耗著我們的糧食,準確,是我的錢。”
勞斯使勁的扯下布蘭卡胸膛的一塊爛肉,惡狠狠道:“你知道你有多沒用嗎?我這就殺了你,今我損失了太多,不把你折磨致死我怎麼恢複心情?”
海邊,遊艇。
“你確定這東西能把我們載到最近的陸地?”比爾問,“這玩意是太陽能的,白可以,但晚上呢?”
“有白的蓄能,晚上沒問題。”伊凡道。
“那行吧,可以出發了,離開這個鬼地方。”
“等等。”
“怎麼了?”
“布蘭卡,他還沒到。”伊凡。
“你不是放棄他了嗎?”比爾問。
“放棄?我隻是尊重他自己複仇的決定,在他複仇後和我們彙合,一起離開。”伊凡深吸一口氣,看著岸邊十幾具倒在地上的武裝士兵道。
“但他太慢了,我們得走了。”比爾,“我知道有個頂級麻煩人物守在這座監獄,如果他也趕上來”
“他出事了,我回去救他。”伊凡打斷了比爾,同時從艇上躍回岸邊。
“你幹嘛為一個怪胎冒風險?”比爾不解。
“不為什麼,我隻是想把我去到的地方點亮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