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逃?絕不可能,我還要折磨你,從我曾經所經曆的痛苦一點一點的折磨你,直到你苟延殘犬的趴在我麵前求饒,安幽詮,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我倒要看看到了什麼程度。”
“你不愛我為什麼還要束縛我?”
“我愛你,安幽詮,但這不是可以讓步和利用。”丟下這句話,顧裏就走出辦公室,他已經沒有忍耐力可以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心軟,在自己的病好之前,一定不要給她任何的希望。
安幽詮獨立站起來,腿部有點發麻,踉蹌了幾步又倒下,毫無知覺的暈倒在地上。
折回來的顧裏見安幽詮暈倒心疼不已,想也不想抱起她,放置在沙發上,“封騰叫醫生。”
“是,少爺。”封騰立馬走出門口叫醫生。
焦慮染上了顧裏的兩鬢,緊皺著的眉頭從開始就沒有放鬆過,還好自己打算拉著安幽詮一起去吃飯,若是他沒有回來呢?後果不堪設想,他也不敢想。
醫生的到來終於讓顧裏輕鬆了一下,這個醫生是剛才來過,就是給安幽詮上藥的那位,再次出現在這裏也很無奈。
“盛少爺,安小姐身體太虛弱,經不住打擊,心力憔悴可導致暈倒,平時間還是多讓她開心點,保持心情舒暢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多讓她在外麵走動呼吸新鮮空氣。”
“好的,我知道了。”看向封騰說:“封騰,送送醫生。”
“是,少爺。”
女醫生跟隨封騰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顧裏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安幽詮,我要拿你怎麼辦?
安幽詮沉睡了許久,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是在別墅的大床,旁邊還躺著顧裏,頓時無力起來,現在還是半夜。
她安靜的靠近顧裏,抱住他的腰,淪陷的自己真的是墮落了,他都這般待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們已經訂婚了,看著顧裏安靜的睡顏,就已經足夠滿足。
她很害怕顧裏會突然睜開眼睛,她最害怕的便是他的眼睛閃著冰冷的光芒,就好像他們之間有什麼天大的仇恨。
許是睡得太久,此刻已經睡不著了。
這些天經曆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串聯在一起都可以編造一個故事。讓人惶恐不安的是那兩個主人公在互相傷害。
半夜醒來之後安幽詮就一直沒有睡著,直到早上,被窩伸出一隻小腳丫,靜悄悄的下床,動作很輕,還在擔心會吵醒顧裏。
好在他沒有任何反應,她走到廁所去整理下自己,昨天我洗澡就睡著了,身上有一種黏黏的觸感,很難受。
於是就打開淋浴器洗澡,衝洗了一番。
結束之後她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衣服進來,廁所也沒有浴巾,欲哭無淚,神啊,劈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隻能求助顧裏。
“顧裏。”她打開門伸出一個頭,呻吟著呐喊,有諸多的不情願,昨天才吵架,鬼知道他還會不會搭理自己,如果是成予就好了,她感歎著想念那個溫暖的男孩子。
看見顧裏有了一點動靜,立馬關上門,背對著呼吸,漸變急促起來。
顧裏下了床,緩緩走來:“一大早的叫魂啊?”
“顧裏,我,”緩和後堅定的說:“能幫我拿套衣服嗎?”臉上充血一般的紅潤,羞死。
“噢。”顧裏遞進來一身衣服,這是誰的?這麼漏,肯定是故意的。
安幽詮惱羞成怒的把衣服丟出去,恰好丟在顧裏的手裏,怒火中燒:“你個流氓,混蛋,無恥。”氣的說話都結巴。
顧裏不明不白的看著衣服,確實要被震撼住,讓人家穿這個出來有點不妥,但是這裏就隻有他在,有什麼關係?
邪惡的幻想一擊就碎,顧裏還是去找了一套正常的衣服給安幽詮。
兩人吃過早餐就去了公司,一路上一言不發,安靜的淡漠。
還真是挺有默契,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