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嗎?”顧裏問道,拉著她繼續前行,哪裏還顧得上她的情緒怎麼樣,反正是去定了。
“顧裏,疼。”顧裏抓的很緊,白皙的手臂出現了諸多紅腫,安幽詮咬緊唇瓣,皺起好看的秀眉,她欠他的一定要以如此殘忍的方式回饋嗎?愛到歇斯底裏又來這種打擊,難以接受的她,至今都以為是在做夢。
顧裏沒有放鬆,反而以更大的手勁去抓住,狠下的心不能就此破滅,安幽詮太過吸引人,他顧慮自己這道防線會塌陷,他是應該恨她,而不是愛。
那時候的顧裏並不知道,恨就是源自於愛,一味地區分走向偏執,後來的錯過也就理所當然,再怎麼挽留,無奈,心酸都無濟於事。
人心不是大海,又要怎麼狠心釋懷?當年的事情曆曆在目,安幽詮勾結顧沂南的事情依舊在腦海揮之不去,討厭背叛,所以無法忍受。
偏執的去相信以前的仇恨,從而忘記了愛,不會遺忘,反而深埋在心裏。
淚水一直盤旋在眼眶,抬起頭不讓它掉下來,不應該哭,顧裏回來時一件好事不是嗎?
至於盛成予,她有多麼愛,隻有自己知道,可是現在不得不承認,她愛的盛成予再也回不來了,他們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所以不該有交集。
從認識顧裏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她遇到的是魔鬼,不是天使。
如果自己那時候不答應顧沂南,會不會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可是做過的事情引發出的傷害已經鑄成,再怎麼彌補也隻能這樣。
安幽詮被顧裏拽著進入那間本屬於盛成予的辦公室,身後跟著封騰。明明是同一個人卻有著不一樣的性格,顧裏的氣勢和盛成予大有不同,無論是在行為舉止對待事物都那麼陌生,堅持自己堅持的,相信自己相信的,那麼偏執。
安幽詮被留在了總裁專屬休息區,顧裏一言不發淡漠的出去,頭也不回。
難過,委屈溢上心頭,手上的疼痛也不及心裏的痛,一片一片的被掰開,凋零在空氣中。
那個名字果然是心病,而她,無法自拔。
看見盛成予的那一刻,盛豪以為是錯覺,不是說去旅遊了嗎?很欣慰的笑笑:兒子長大了。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幽詮還好嗎?”盛豪問道。
迎麵走來的顧裏不屑於看他,淡淡的說:“我還能把她吃了不成。”
擦身而過的一瞬間,盛豪竟覺得這不是盛成予,難道是覺醒了?不可能,除了顧家的那幾個人,就隻有自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顧裏來到會議室門口,對身後的封騰說:“封騰,找個女醫生看下她的手。記住,是女醫生。”
“好的,少爺。”封騰越來越不了解自家少爺,跟隨了多年,他剛才本就可以鬆開安小姐,就不會引發現在的事情。
進入會議室,靜等其他專員上位,人滿員之後,會議開始。
顧裏具體了解了這場回憶的主要目的,合並安氏集團,相信在安氏那邊也在準備中。
區區兩個跨國際公司合並無疑是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無論在哪都傳播了諸多的消息。
包括了安幽詮和盛成予的訂婚,顧裏看著照片中的自己和安幽詮笑容如陽光般明媚,亦如此刻僵硬,截然不同。
盛成予可以擁有那麼溫暖的微笑,可是顧裏不能。
這就是自己和盛成予的差距,突然的很介意安幽詮的想法,早上對她那麼凶,一定是極度討厭他的吧!
算了,討厭又能怎麼樣無論是心髒還是肉體,她已經完全屬於他的,是一個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