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他們真的在一起了,住在同一棟房子,做著同樣的事情,同樣的那麼開心。
來之不易的幸福,又能維持多久呢!一個月,還是三個月。
又逢開學季,盛成予買的別墅距離學校不遠,他們就要進入學習模式。
不知道是安幽詮比較敏感還是什麼?她總覺得盛成予已經不是從前的模樣,甚至像極了顧裏,她開始越來越堅定他是顧裏這個問題,正麵正視,薑笑笑的背後一點是有寧珂,沒有猜錯的話,組織上次的團夥,和伊穎沒有關係,既然結果已經了然,就沒有必要和伊穎有任何的交集。
思前想後的她真的是心力憔悴,安逸詮時不時地過來晃晃,現在已經成為習慣,盛成予總是嫌棄他打攪他們倆的二人世界,安逸詮不依不撓照慣例來看她。
安幽詮安靜的坐在鋼琴麵前,笑著對桌子上認真看資料的盛成予說:“顧裏,你教我彈鋼琴吧!”
盛成予愣住,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睛裏閃著吃驚的意味,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安幽詮走過來,盛成予順勢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你和成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現在可以記起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
“很聰明”盛成予第一次誇她沒有帶上自己,也認為她很早就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很顯著的一個問題就是,你叫我糊塗蟲,之後我便確定你一定是他,相似之處不可能都是巧合。”
“糊塗蟲,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們一直在一起。”
“我也一樣。”從盛成予腿上起來,安幽詮拉住他的手,自誤會解除之後,他們之間的感情逐漸升溫的趨勢前行。
親吻擁抱似乎習以為常,隻要不觸碰底線,他們都很和睦。
“成予,你這次有點過了,薑笑笑雖有錯,但錯不至死於牽連家人.”安幽詮低下頭,一直都很想和他說這件事情,總是欲言又止。
“她應該明白,錯了就是錯了。慣犯也不需要理由,上次學校樓層房間,她把你關起來的時候,我就有想掐死她的衝動。”盛成予深邃的眼眸劃過一絲仇恨,恨不得把所有傷害過安幽詮的人全部了當,憤怒湧上了心頭,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盛成予緊緊抱著安幽詮,他太害怕失去,就如同這次,她就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他卻無能為力,他做的隻是動用權利毀掉.
一個薑家而已,他還沒有放在眼裏。
安幽詮被抱住有點喘不過氣,艱難的呼吸:“你先鬆開我。”
盛成予聽言鬆開了一點,心情也舒緩了一些,安幽詮不在他的脾氣總是很暴躁,毫無知覺的。
“顧裏你能不那麼任性嗎?薑家一家老小也是無辜的。”薑家有老人也有小孩,居然一起沒了,誰能不心痛。
安幽詮忍受不了顧裏自大驕傲的性格,和以前一樣,她更喜歡盛成予的柔和,對待事情的作用傷害程度經過精密的計算有所作為,適當的去反擊,而不是毫無道理的抹殺所有。
主要的還是擔心顧裏,先前消失那麼多年,突然出現,而之前的身份居然還是一直大有名氣的盛成予,要接受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還是希望他對待事情還是理智一點,如若不然付出的代價誰能預料。
“所以你現在是在指責我?安幽詮,這是誰給你的權利。”顧裏惱火的握住她的肩膀,迫使與她對視。
安幽詮倔強的別開頭,愁容開展,現看起亦是羞澀。
“是,我就是在指責你,我討厭你驕傲自大總是以自我為中心,你聽清楚了嗎?”
“原來你對我那麼多怨氣,我告訴你,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我不可能會放開你。”
“我說過我要離開嗎?真的很謝謝你。”安幽詮傭住盛成予,感動的落下了一滴眼淚,埋藏著無聲的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