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嫂子,要不進來一起吃吧?”安幽詮熱情邀請,寧珂以自己懷孕不宜吃生冷的食物推辭。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安幽詮收起來笑容,不要臉,這個時候還可以強裝淡定。
關上門,拿著果盤走到桌子麵前,慢慢放下。
正欲拿起吃,卻被盛成予嗬斥住停下動作:“別吃。”
盛成予打量了一下果盤,眉頭緊皺,若是自己不在這呢?他想像不到安幽詮會怎麼樣,心裏好像被一隻手緊緊抓住,失去她的感覺就如同死亡。
寧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怎麼了?果盤也有問題?”安幽詮問道,她和寧珂昨天剛見麵沒什麼仇恨吧?
“加大劑量的春藥。”
安幽詮當即做了一個吐血的表情,這是人幹的事嗎?
“女孩子就不能單純點嘛,搞那麼邪惡幹嘛,唉~”
盛成予手上拿著從廁所拿來的幹毛巾,溫柔的擦拭安幽詮濕噠噠的發絲:“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才是個聰明人。”
“你是在嫌棄我笨嗎?”
“你自己對號入座,我也沒有說明一定是你。”盛成予溫柔的笑,是挺笨的。
安幽詮靠近怒瞪他,幽幽的香味縈繞在盛成予的鼻尖,聞起來很舒服。
這可不是藥效作祟,是自己的問題。
“幽詮啊!你可以離我遠點嗎?”盛成予的話是發自內心的,安幽詮穿的是浴巾,露出精致的鎖骨,雙腿比例很協調,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就很舒服。
極力克製住內心的想法,哪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可以抵抗如此,都快憋出內傷,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就不。”安幽詮偏執的看著他,故意調侃他,引火燒身也不知情,一味地以為既然愛盛成予就要全身心,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會有異議。
盛成予偏過頭給她擦頭發,柔聲說:“那你待會疼可不要哭鼻子。”
聽到這句話,安幽詮那還敢靠近他,自己扯過毛巾擦頭發,推後了幾步。不是不願意,而是...什麼呢?心裏仍有顧慮。
她好可惡,和盛成予在一起總能想起顧裏,有那麼一點抗拒的意識。
這到底還是愛嗎?她這的愛盛成予嗎?若是沒有確認顧裏是否還在,她心想,她永遠都不知道答案。
我是不是又傷到他了?,安幽詮心痛了一下,小聲說:“我沒別的意思,你若是難受就來吧”倔強的閉著眼睛,好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盛成予輕笑道,難受是一定的,慢慢湊近安幽詮,吻起她的脖子,溫溫涼涼的觸感隨即而下。
安幽詮抱著盛成予的脖子,在閃躲他的吻,有點害怕的埋在他的懷裏。
盛成予不過是嚇嚇她,用得著如此害怕嗎?平時不是跟個小野貓一樣大膽,這下子慫了?
“成予對不起,我還不適應。”
盛成予釋懷一笑,她的解釋也可以規劃在她在害怕。
“沒事,等我娶你之後,等你適應以後。”
“娶我之後嗎?”好漫長的一個問題他們以後會不會在一起還是問題,可是她想,無論他們今後能不能在一起,她隻想把初夜給盛成予,僅此而已。
“嗯。”
蘇小白他們泡完溫泉回來,有說有笑的,唯一脫離親愛的就隻有安逸詮這個悶葫蘆,不知作何以說明,他到底該不該和小白解釋。
看著她掛滿笑容的臉,其實你沒有我,笑的也很開心的吧.
顧北辰戳了一下發呆的安逸詮,笑著說:“又沒氣了?”
“北辰哥你就別笑話我了,你明知道的,我情況特殊。”安逸詮很無奈的笑笑,哪有那麼容易有氣。
宿蘇小白回過頭問道:“什麼情況特殊?誰沒氣了?”
“沒什麼。”安逸詮淡淡回答道,眼裏的分明是深情,確讓蘇小白誤以為是一種不屑。
蘇小白和溫傾城走在前麵,溫傾城也有注意到逸詮哥眼底閃過的溫柔,小白難道就沒有發現嗎?
“北辰,我們來的時候不是在別墅下邊一點停留了一會嗎?我想我的手鏈在那時候弄丟了,可以陪我去找找嗎?”溫傾城祈求道,也不知道顧北辰能不能看出異端。
顧北辰爽快答應了,傾城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明。
蘇小白也想跟著去,沒走幾步就被顧北辰晗停住:“你和逸詮先回別墅吧,我們一起去就可以。”
蘇小白仍有點不服,憑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們還是夫妻呢?
蘇小白漸漸妥協,好吧,也不是什麼難事,不就和安逸詮單獨走一段路程嗎?又不是沒有經曆過,有什麼好怕的?
這段平整的路程,隻有蘇小白和安逸詮安靜的走著,有多少次,有些衝動的想要抓著蘇小白的手,可惜他還是沒有跨出第一步。